病是什么!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教室,一坐下来,晓涵就关切地问我怎么了。她不问还好,这一问,我压抑的情绪像洪水泛滥一般,怎么收也收不住,眼泪“啪啪”地就落下来,整个人开始哽咽起来,越哭越伤心。
晓涵吓坏了,赶紧抓出餐巾纸,擦向我的脸,“别哭别哭,发生什么事了?”她的语气甚是担忧。
这下好了,教室里的同学都纷纷向我看来,方琳也赶紧过来问我怎么了。我哭得彻底,答不上话,肩膀因为哭得用力而时不时地颤抖起来。方琳轻拍我的背,试图安慰我:“是不是化学没考?没关系的,大家都没考好,我还有好几道题都没做呢。”
晓涵也随声附和着:“我也是,好多题都没做呢,估计不合格了。”
何歆这时也从座位上起身,走到我的课桌边,蹲下身问:“唐可,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我摇摇头,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抽泣地说:“没事,就是心情不好,哭一哭就好了!”
何歆没再说话,安静地蹲在我身边仰头看了我一会儿,那眼里写着心疼。随后,拍拍我的背,轻轻地安慰道:“真别再哭了,这么大的人了再哭不像话,全班都在这看着呢。”
我点点头,使劲地止住眼泪,挤出一个笑。大家这才稍稍放下心,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之后的考试,钱骋再也没转身看过我一眼,我也没再和他说过一句话,两个人比陌生人还陌生人,考完试就各自离开教室。
传言不是没有,毕竟那天我和钱骋闹僵,周围还是有很多过往的同学看见了,那句“唐可,你TMD神经病”大伙都听见了,自然传的也快。何况,我和钱骋两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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