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过我,我就这样*裸,冰冷冷地死去,死在风月场中。
我只是个艺妓,谁也不曾看重过,一袭薄纱,换上我的赤,裸,被丢到依旧冰冷冷的河中。
牵引者问,你看到谁,接引的人。
我看不到,水中一直是冰冷,我飘荡飘荡再飘荡。
直到,我的灵魂渡上了一艘船。
依旧飘荡,继续,船上的我,和船下的水,无止境,无止境……
桥上,一个不复风华的男子,批满华发。
他远远,看到了飘荡在船上的我,他停在了桥头之上,他在踌躇,踌躇了好久,问了一句:“……你?”
我冷漠地望了他一眼,也仅此一眼。
我没有开口,剪子的冰冷,化作疼痛。
似乎,那男子颓废了,或许,他是找错了人吧!他转身走了,月下,只有一个身影,沧桑远去,越远,越远……
直到我如梦初醒,顿时间醍醐灌顶,此经年,又经年,我只遇到他。
他,走了!
临风处,待月,又独剩我一人,在这冰冷冷的河水中,等待,等待,再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