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吧,您该清楚,我这楼中的花魁姑娘,可是连我这嬷嬷都谴责不得的,除非她自愿,否则我就算是有十条小命,我也不敢去要她下楼接客!”
“哦?……”皇帝一凝眉,“这位花魁,是有多大能耐,竟连你这掌楼嬷嬷,也调遣不得的!”虽是如此之说,不过这样一来,皇帝的心中,对这位花魁的期盼,就更高了!暗暗期许,无论如何,也要见见这位花魁,亲自将她当晚莲台之上的那方丝巾卸写,看看究竟是何的天资国色,竟惹他当朝天子,也不惜劳顿,亲下江南。
“这花魁姑娘,能耐……可大了!”嬷嬷说这话的时候,竟也带着几分酸味。想也是,一位活脱脱的大美人藏在她这烟花之内,竟然只能掩藏着,不能当钱一赚,虽然在这花魁交托之前,她也已赚了不少,不过若能让这花魁亲自接客,所能赚的,远多了去。
“那究竟是何等能耐呢,我倒想亲自见识见识!”皇帝这回,好奇之心便更大了,他就不相信,这世界上,还有比他这天子更有能耐的人。
嬷嬷笑了,也不掩饰,“看公子言谈,也是有见识之人,嬷嬷我也不隐瞒,我悄悄告诉你,这花魁的背后靠山,可是当朝四王爷!”
“四王爷!”皇帝当下明了,甚至可说是欣喜着的,如此一来,这位名叫画扇的花魁,就果真是当晚献舞之人了。只是他不明白,四皇弟为何那么多此一举的,当晚献舞而后,便将这姑娘不辞辛劳的,遣送至这江南来,个中原由,当真叫他纳闷不已。
“四王爷,又将怎样?”皇帝一句潇洒之言,手中折扇‘啪’的一声大打开来,说罢,欣喜踏步而出,道“嬷嬷,与朕带路!”说完,竟也径自朝前而去。
“与朕带路!”嬷嬷沉吟着,“他疯了不成?”回转一念,嬷嬷竟吓得哆嗦,连连跟上。
……
依旧小屋怅怅,落花婉娩!
那方竹屋换落,此时西院,灯火却偏明。
这番静谧,随之一声房门被打一开,却见那男子,带着几分狂妄与不可一世,在嬷嬷的半阻半挠,半惊半扰之下,擅闯而进。“我就真想看看,这位花魁,当真连我都动不得了!”
房内佳人,尤有嗔,微愠着颜色,放下了手中针线,对着来人道:“谁人,竟如此大胆,夜闯我阁??”
就在嬷嬷进退不得之时,皇帝却静止着不动,凝望着画扇的这般倾城之姿,无半点颜色粉黛,却是恍若天人般,知叫他欲罢不能,“都说倾国有佳人,今日一见,方知三千粉黛无颜色!”
“你是谁!”画扇不悦,正欲起身逐客,却在正眼一望之时,在皇帝的眉眼之见,见到了几分熟悉的神色,与着凌风有着几分相同的面孔。“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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