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的一步偶退,却坚强无比,强咽着泪水,望着那传昭人嘶吼,“四宫娘娘杀死皇后,又与我将军府何干,竟然连累我一家百余口……”猩红的眼中,满是怒火,却在此时,尽数发向了这个无辜的传昭者。
却听这传昭者无地道:“奴才也是办旨行事,谁叫您与西宫娘娘是亲姐妹,皇上不怀疑您怀疑谁啊?”说罢,手上却递来一物。
那夫人垂首一看,却无度的大笑起来,几近疯狂,道:“白绫,白绫,好他一个皇帝,枉我夫君在沙场为他出生入死……”笑,掺杂着唇边缓缓溢出的血,伸出素手,边接过那方白绫,边道:“君要臣死,臣哪敢不死,何况我一个弱质女流!”
那夜,白绫如雪,一圈一圈的缠绕过她素白的颈上,横过房梁之上,她的美,伴着她的爱,此生远去。
唯一,依旧荡在耳边的传昭:念在将军生前曾为朝庭立下不少宫,陛下特准夫人留其全尸,并允您一个遗愿……
“愿苍天怜鉴,我愿与将军生同寝,死同穴,只求一把大火,将我全府老小,全埋在一起,埋在一起,埋在一起……”
绝唳,冲天,伴着潇潇寒雨,嚣嘶一夜!
泪,幽幽落在青丝的脸上,哭喊着出,“主母……”未寒为她拭去脸上的余温,安慰道:“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也都逃了出来,现在唯一该做的,就是找到当年失落的小表妹!”
“那在青楼中的姑娘,便是么?”
未寒不语,依旧转过头。
许久,一句语出,“青丝,我们去找她吧!”未寒道,只是眼光,却依旧默默注视着窗外,雨声,还复淅沥!
……
红楼今夜,也是不眠。只是楼外笙歌乐舞终夜不尽,阁中却辗转反恻始终未歇。画扇无意,阑珊而起。
却见房中无灯掌起,寥落轻纱拂过香肩,一记嫣红色胎痕,淡落在处。
“环儿……”画扇轻声叫唤,却始终不见人来,估计是窗外风雨声大,环儿睡熟了去吧,画扇心想着。无奈起身,挑起屏上一件衣裳,随便搭在肩上,却朝窗户走去,将那列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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