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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无人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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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凌风却是忽视了此时凌羽语中的叹息,径自摇头苦笑,道:“漂泊虽清苦,却乐得自在!”他顿了好久,才道:“总比在皇墙之内,当一个傀儡的日子来得好。”

    此语出,凌羽缄默。

    凌风却又道,只是嘲讽意味颇多,“父皇这几年连你也支往江南,美其名曰让你在那多学学治理之道,实际上不也是为了顺利安排凌霄坐上太子的宝座而无人反对而已。”

    凌羽欲启唇说些什么,却又再次选择缄默。或是他心中也是明白,凌风此话,说出了他心中一直不敢说出的话。“父皇很想你!”沉默了许久,凌羽话锋一转,却是说出了这么一句,却又顿默了一阵,看着凌风毫无反应的表情许久,才又说:这次我被这么急着召回京,也是因为如此。“

    “他怎么了?”凌风冰冷地问,却无丝毫儿子对父亲该有的关心。

    “听宫中御医说,病了很久了,能治早治了,现在。”他嘲讽地一笑,“病入膏肓了,就突然想起,把所有的儿子都聚回身边,或许想好好享天伦之乐吧!”

    “他不是没有我这个儿子了么?”凌风反问,却说:“母妃呢?还好吗?”

    提起母妃两字,凌羽却无了一前的笑脸,迎复而上,却是淡淡的伤神,“在冷宫中疯了,谁也不认识了!”

    凌风一笑,眼中,映着莹光,却隐隐有泪,对上凌羽却笑道:“不管那么多了,我们两兄弟难得一聚,好好喝个痛快吧!”

    “那回宫之事呢?”凌羽问。却被凌风截住,道:“今日我们兄弟重聚,不谈那些不开心的事,只求酩酊,不问朝堂,你意可好?”

    凌羽怔了一怔,他望向这位自己久违的兄长,脸上焕发的,是自己所不曾熟悉的沧桑之态,较之当年的温温君子,今日的他,却像一个浪子,没有了皇宫高墙中,那种摄人的森森寒气,兴许,也因为他是他的胞弟,亲胞弟!

    凌羽不再缄默,却是举起酒坛子,大喝一声,“好,!”两人壮饮风云,将之多年不见的古求亲情,此刻全化在了酒中,饮入腹中。

    凌风浪荡江湖,已是多年,每日与酒为伴,早是千杯不醉。却在这一日,凌羽的突来之访,满载伤心事,酒入愁肠更添愁,这一日,凌风竟然喝了个酩酊,醉得不醒人事,倒在身后干草跺上,呼睡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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