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花绣金的皂荚小袖把云婵一双颀长纤腕掩掩映映的愈发洁白,蹁跹着把盏里的酒水一点满,竟被离合天光绰约起了一层恍若透明的琉璃般的错觉。直看得落座在对面的太子爷一阵阵桃花怒放,一个没禁住,抬指便压在了她腕子上面。
云婵一怔,想收手回来,却不妨被太子一个反指干脆握在了火辣辣的掌心里。
如此猝不及防,再加上太子爷的身份摆在那里,更况乎碍着经年以前那段如烟过往,云婵在心里一直都对太子爷怵的厉害。眼下一双皓腕就这么被他反手握住,挣又挣脱不得、随了去又不能够,最终只惹得一张俏面红云缭绕,不想反倒愈发惹人怜爱。
一旁九爷佯作自顾自的饮着酒,星辰明目略略压低,透过酒盏往外扫去,怡怡然的欣赏着眼前这一幕得意之作,就像在欣赏一出活色生香的好戏:“太子爷,这‘最难消受美人儿恩’的,您老好生享受着,弟弟在这儿先行退下了!”他的眼角含着丝得意昭著的笑,边言语着,早把身子起了。尚且不待太子答话,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径自抬步阔阔离开。
九爷走的那么不见声息、恰到好处。云婵恼不得在心底里暗暗咗舌,边心道着为什么自己通身上下竟是这般的燥 热!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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