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太子爷当初想纳一个汉女,谁知那汉女早前被八弟给买进了府。”胤禔貌似自顾自的接口继续,眼角余光却偷扫在对面的老九脸上。果不其然,九阿哥一听提到自己八哥,面颊兀扬,星眸早已不经意的抬起。
知道九弟上了心,大阿哥收回目光,顺口继续:“就是今儿,八弟身边那位……”语尽,向前微顷了顷身子,语气里流露着探寻意味。
这边老九的态度,大阿哥有点儿摸不清,也不知这老九是真糊涂还是在装糊涂。只见九爷皱了一下浓墨剑眉,低了音声小声嘀咕着:“八哥早前好像提过几句,也没怎么说。如此这般……”
就着中央火盆里燃的正旺的木炭一打噼啪的间隙,大阿哥把身子站了起来,干脆跨了几步走到老九跟前,附耳在即、语气压低:“太子暴戾不仁,恣行捶挞诸王、贝勒、大臣,以至兵丁少有不遭其荼毒的。他还截留蒙古贡品,放纵他自己奶妈的丈夫、也就是那个内务府总管大臣敲诈勒索属下……这行为荒诞也就罢了,最主要的是他仗着皇父对他的宠爱经常越位行事,这些年来更是变本加厉。皇父言语之中早对他流露出厌烦不满之意!这所需要的,也就是一把火……九弟,你的意下如何呢?”串着珠般一股脑言完,他勾了笑意浮展在眉目。
不管你们打的是什么样的算盘,都得知道,若想离那位子近一步、更近一步,无论是谁,都得先想方设法把那个占着位子的太子给拽下来!不用隐瞒、不用装,这么多年谁都揣着些什么心思,哥几个可都心知肚明着呢!
方才大阿哥所言太子一干不是,有的确实是有,可有的诚然没有……无论有还是没有,最主要的是皇父得信,只要皇父深信不疑,什么都不是问题。
九阿哥一点一点沉了目光,对着昏黄烛影暗自看了经久,嘴角轻动,一抹斜笑慢慢勾起,悠着声腔,只道着有点儿意思……
。
八爷既然已经回到木兰围场,云婵自然也就不能再偷懒,很多起居方面的琐碎小事需要她好生忙活。
这一早,云婵正梳洗了一番准备去给八爷那匹马儿刷毛,还尚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呢,就被闯进帐篷里的一干小厮不由分说的架了出去。
事发太突兀,八阿哥又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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