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那样生离死别才可永远,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这是我配的药,本来以为用不上了,还好,你还活着……”不待云歌拒绝捉过她的手腕替她抹上。
“云歌”,云天醒来微弱的声音让云歌醒过来,甩开简延的手,回头看着躺在床上的云天,看他活动身子想起来的意思,便上前扶他,云天接着云歌之力起身坐好,背无力的倚着云歌,他对就坐在床边凳子上的简延视而不见,他曾经英挺刚毅的神情不复,带着虚弱的疲惫说:“我的毒是无法医治的,只是我时日不多,怕陪不了你一生一世……”
简延脸色骤变,不可置信的看着云歌,“他说的可是真的”。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简延,你说是你,你会相信一个利用过你的人吗”,云歌说:“我不是一个被男人利用了哄两句就会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人,发生就是发生了,你和长宁长相厮守,我和师兄一生一世”。
“即使他马上就死了。”
“你要干什么。”
小孟和安平忽然冲了进来,原本两人在外,听到里面的声音拔剑张驽,“哥哥,有事好说,云歌只是才死里逃生,肯定心里有不痛快”。
“是啊,侯爷也是心疼你……”小孟在外面竖着耳朵偷听,但是瞥到云天沉默冷眼的神态,半截劝解的话卡在那里。
简延烦躁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此时他的确无法弥补她,空口道歉,连他自己都觉得就像自己之前的承诺太过虚假,到底是自己的错,与她又有何干,心中苦笑,难道要成全她与别人,若是赵元俊也就罢了,可是这楚云天,难道让她此后的岁月孤独终老,既不忍更不舍。
云天闭上眼睛养神,是他太自私了,可是他追求着短短的光阴,为什么都不准,云歌就算我对不起你,我也再不愿放你离开。
安平那夜无眠,有些事涌上心头,哥哥医治的人竟然是他,心里似乎被一团绳索绑住了,束得太紧,揪得她心泛疼,云歌要嫁给他,而他命不久矣,回来时问过哥哥,说云天的病无法医治,她再三逼问,就怕哥哥为了云歌不肯救他,哥哥只是摇头,说救不了,无惊无梦,竟泪湿枕头。
次日,安平走进云天的房间,看着他刚毅的面容,如今憔悴不堪,他闭上眼睛浅眠,看不到他目光中坚毅的一面,仅两次见面,不知他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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