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无趣,你怎么支持下去呢,不要走,在这里,我给你想要的一切……”
云歌愣在那里,她看到了赵元俊诚心挽留下的渴求,但是她默默的摇头,她虽然很庆幸自己证明了自己比屈艺比长宁强的机会,但是她更明白她这样做的初衷,起先不明白母亲和清风的“飞蛾扑火”,但是简延只要一句话,她就觉得自己的无悔,在她的心里,他才是最重要的。
“我们没有缘分,希望我们以后是陌生人,各走各的……”云歌说。
赵元俊看着她坚决的脸,很早已经他就知道她是个执着的人,只是他不甘,为什么让她如此的人不是他,“如果简延不爱你,你会让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吗”。
云歌低头沉吟半刻,抬眼对上赵元俊的双眼,坚定的说:“会”,看见赵元俊露出的郁愤,和伤心,她继续说:“我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的”。
一封信笺从玉指间滑落,像一只翩翩的蝴蝶,可是被人捏碎了翅膀,带着绝望,慢慢的飘落,长宁痛苦的闭上眼睛,她的手捂住胸口,那股疼痛,像是要从心里往外窜,她已经压制不住了。“公主、公主……”侍女过来扶住她,她身子飘摇的像是暴风雨中的树叶,长宁看着落地的信笺,颤抖的指着,“捡起来”。
侍女见她面色惨白,想出去请大夫,却被长宁阻止了,“你先出去”。
“要不要请太子殿下来,还有北郡侯……”
“不用”,长宁立刻打断,她还是逃不了这样的命运,她以为自己和简延是被绑在一起的,即使有云歌,他们也无法分开,可是时至今日,她依然是用于保护一时安宁的工具,“替我请安平郡主过来”。
安平不堪齐彦的骚扰,借着齐彦不敢来简延这里来,便时刻粘着简延,刚才见刘有成送信来,简延立刻就以有公事为由,把她关在书房外,安平自是明白。待刘有成离开时,见安平还未离开,连平时不苟言笑的他都面带吃惊的神色,安平在心里暗想,她平日真是给别人一个静不下来的人。
想着推开书房的门,简延见是安平,都打趣的说,怎么还没有走,难道是被齐彦逼到这样的地步,安平撇撇嘴巴,其实齐彦这个人倒也真不坏,只是总觉得他油嘴滑舌的对别人说话,可是对着自己好像个闷葫芦,连眼睛都不敢看她,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可是齐相家这个独子的事也听的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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