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难道喜欢她这样随性的性格。她与他认识多年,自己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能够配得上他,也许有人会觉得是他高攀了,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仰望。“其实我们本就是姐妹,当然可以共侍一夫”。
云歌嘴角露出一丝浅笑,就像石子激起的涟漪,很快就消散了,“公主是对我说这话吗,公主不觉得委屈,云歌倒觉得不能从命”,看见长宁脸上猛现得惊讶神色,道:“我师父自幼就教导我,有些人和东西一样,只能独占,不能分享”,她说得很坚决,脸上那份决断让长宁想起了屈雍名,长宁萌生了一层寒意。
“简延给过你这样的承诺吗,除了你,这一生都不会再有其他女人”,长宁缓缓的说出,她虽然一直都看不透他,但是从心里不相信有这样一个承诺,“你已经成婚,你和他本就是冒天下之大不袆,世人容得了你们,你夫家会同意……”她说着这些理由,心里觉得渐渐的平静,有了这些遮挡,她很安全。
“简延没有这么说过,或许你应该先找他,再找我,说服了他,我绝对不会苦苦纠缠”,云歌在赌,简延明知她已经嫁人还是说他会带她离开,他的心里都会有她的地位,“你找我是做不了什么的,我没有你那么高的地位和权势,我也没有什么可以给他的,只要他选择了我,我就会坚持下去”。
“楚云歌,你这样做,不是让赵元俊成为笑柄吗,亏他那天为了你被打伤,现在都还躺在床上”,屈艺走了进来,面色肃然,说话中都带着些嘲笑的口吻,“你上次那副神情,我还真以为你们夫妻情深,看来我也不用对赵家留情面了”。
云歌听屈艺突然提到赵家的事,想起赵掌柜说关于祥瑞银号的事,心里明白他的意指何处,定了定心神,淡淡的说:“殿下抬爱了,云歌担不起赵家这副担子”。
屈艺端详云歌满不在乎的神色,想探究她是否在说谎,可是见她没有半分紧张神情,反而对他的审视坦然面对,对她的话也不敢完全怀疑,也罢,赵元俊不能为他所用,放着赵家的大笔财富也难以心安。
“说到底,我们都是兄妹,何必有这样的场面”,屈艺看了眼长宁,将她的不安看在眼底,沉着声对云歌说:“就算简延心里对你有意,他也不能放弃长宁”。
云歌心往下沉,但是她面上未见丝毫松动,冷静的说:“我已经说过了,我做不了他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