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将这梦魇一般的场景想连同这坠子一起扔掉,可是被简延拦住了,他仔细看了一下坠子,对她说:“这不是你烧掉的那两个,你看这上面的字,‘繁星’……”
云歌看见上面被磨得很光滑表面的上的那“繁星”二字,这应该是她本来的名字,在她的记忆里深埋着一些片段,每次遇见以往遗忘的回忆的提醒时,她总能记得一些,可是越清楚想起曾经的那些往事,她越发的恨屈雍名,甚至是楚平,她都在怀疑,她不愿想起那些,扔了这个坠子,连同所有小时候的回忆,在她印象中,师傅仍是那个疼爱自己的人。
“想扔了它”,简延看出她的心思,云歌默然不语,将手心里的坠子握得更紧,想将它捏碎,捏碎那些让人不愿想起的事。
简延掰开她的手心,冰凉的手指轻柔的抚摸她指甲在手里掐出的印记,说:“我知道你不愿意去想很多事,但是发生了就应该面对,而不是逃避……”他笑了笑,“这可是齐相的木刻,千金难求,不如送给我做定情信物”。
云歌愣住了,抬眼看他,发现他眼底的安慰,让她心安静下来,她的确次次都在逃避,屈雍名对他们的伤害就让它过去吧,既然都不认他是父亲,何必又要纠结于此呢。听到简延说定情信物,云歌将坠子让他手里一塞,再也不看他的表情了。过了很久,云歌犹豫了半天,低低的说:“那你也要送我一件……信物”。
天空发白,雪已经停了,虽然还不是很亮,但是雪地的洁白让浮云山明亮些,云歌和简延乘着可辨的山路下山,若是大雪再来,恐怕下山的路难辨。简延在山崖上停驻许久,那是浮云山一处断崖,在山崖上,可将璟城和城外的开阔的平地尽收眼底,白雪将山崖覆盖,隐藏的很干净。
云歌站在简延身后,惊奇他为何站在那里许久都不动身,眉宇间似乎有些烦闷和阴沉,“你说有没有人在这里堕崖,最后还活着的”。
云歌不明白他这样问的意思,摇摇头,说:“这么高,从这里堕下去肯定活不了”,山崖下是入璟城唯一的路,曾听说有相爱而不能在一起的人殉情而跳下山崖,从未听说有人能活下来。
简延回头,雪地的白色衬着他的脸,苍白而冷冽,冷冷的表情像是换了个人,她不禁打了个冷战,他嘴角露出一丝浅笑,却像是嘲讽,“我看见了活下来的人,但是却再也见不到死去的人,连他的样子都快忘了”。
云歌迅速的低下头,心里涌出些惧意,简延这个样子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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