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风中瑟瑟落下,偶尔的几声鸟鸣给这幅寂寥的风景生动刘有成急匆匆的走进来,面带焦虑的禀告简延,“侯爷,营内的一些兄弟上吐下泻,面色浮肿涨黑,像是中毒了”。
云歌一愣,对上简延的目光,看见他眼中只是早已意料到的冷漠神情。
营内的士兵见简延到来,都起身迎接,连躺在简易床铺上士兵也无力的挣扎要起来,简延制止了,坐在并不干净的床铺上,让几个年纪轻的士兵涨红了脸,“侯爷,这里脏,等我擦一下了再坐……”年轻的士兵忐忑的说。
“不用,打战连这个都受不了,还领什么兵,不如在梁下城享福”,简延笑着说,跟平日里含蓄温和的模样有很大差别,但是听他这样说,所以人都豪爽的大笑,一时营中将拘谨一扫而空。
简延将手搭在躺在床铺上的士兵,问道:“你们这样是多久时候的事”。
“嗯……大概是昨天半夜吧,我们几个突然肚子疼,结果到了现在都快不能起身了……”一个士兵怏怏的说。
简延笑着说:“应该是水土不服,我开几服药,吃了就应该好了”。
“侯爷”,刘有成跟在简延身后,待出了营房,他再忍不住了,压着嗓子说:“我觉得应该是中毒,为什么侯爷说是……”
“璟城内人心不稳,军心不能乱”,简延严厉的说。
“怎么样”,简延走到营门外,云歌站在那里。
“水里的确有毒,还好都是可以解的”,云歌虽然医术不精,但是对于毒却是很了解,“现在军营外的水井都下了毒,还是另外找水井”。
简延听着点了点头,“我翻看县志,知道这几个井的水脉不与璟城内另外几个井相通,才特意选了这处房子作为军营,这倒是个机会……”
“也许借这个机会,我们可以找出奸细”,云歌顺着简延的话说,抬眼发现他眼底的欣赏。云歌微微低下头,想起赵府的那场火将药材也烧光,也许奸细就是趁着这个机会下毒,即使药性不是很猛烈,但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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