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壶中的酒倒出一杯,一饮而尽,“你远道而来应该更注意璟城的局势,而不是管这样无所谓的小事”,云歌喝了些酒,滚辣的液体后劲很强,让她觉得燥热,“听说你这次只带来五千兵马,要知道光是流寇就有两万,加上屈勒手下的五万,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简延给自己杯中填满,可是没有喝,微笑听云歌说。
“你不会认为屈勒会作壁上观,他已经收服流寇归于自己统帅,他将璟城所有的粮草搜刮干净,转身就是流寇匪首张三海对璟城烧杀抢掠,必定是有所图,难道你们现在还主力拔出屈勒在梁下的余党根基,流寇为祸多年,可是一直没有成为璟城大患,可是突然多了这么多的流寇,几乎让璟城遭受灭顶之灾,难道不应该多派些人来,莫不是真要等屈勒入了梁下再剿灭,那时我猜你们已经没有兵马了,全投靠屈勒那里,屈勒一死,他身在朝廷的根基自然会消除”,云歌突然失笑,“我明白了,难道他在为屈艺登基扫清障碍,果然费尽心思”。
简延将酒放在唇边尝了口,轻声说:“你还是恨他们的”,抬眼见云歌避开的双眸,“酒果然是好东西,将心中的不忿发泄出来,只是我没有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想法,在楚平身边耳濡目染,不出一方天地也知晓天下事”。
云歌沉下心来,刚才一时觉得如鲠在喉,不吐不快,“我说的都是事实,你心中也是这样想得,也许更在担心狄国与屈勒结盟”。
简延含笑说道:“你能知晓如今的局势,可惜人心难猜,又怎会知道我心中,陛下心中是何打算”,他将杯中的酒喝尽,“即使五千士兵也有他们的作用,不可小觑”。
云歌连续了喝了五六杯,渐渐眼前简延的影子模糊,恍恍惚惚也不知道自己与简延谈论些什么,看见简延起身要离开,也立刻起身,哪知腿下虚浮,竟生生的坐回凳子上。
简延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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