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将老鸨手中的鞭子夺下,待她落鞭的时候,她才发现手中空无一物,看清是眼前一个年轻女子将她的鞭子夺下,气恼的说:“干什么,你是不是欠教训,老娘可以帮忙”。
“再打就死了,你的银子不是打水漂了吗”,云歌抚过鞭子,上面还带着红色的血迹。
“打死了也不关你的事,你给我闪一边,一个女人到处乱跑,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老鸨被人夺了威风,嘴里骂骂咧咧的。
云歌蹙了下眉头,没有说话,看了眼躺在地下的小男孩,他似乎也察觉到有人在看他,困难的睁开眼望着云歌,她心中一颤,不是很特别的眼睛,可是她一下想起来清风,也许很多年前,他也是这样的,转来视线对老鸨说:“我要带他走”。
老鸨上下打量一下云歌,叉着腰不屑的说:“行啊,他是我刚买回来的,一百两银子”,想起云歌可能见她给龅牙大汉银子,挑眉说:“不要说我刚才只给了几两银子,才一会儿就这么贵了,我告诉你凡是进了我醉香楼的门的都这个价钱,更何况还是一个雏呢”,轻佻的表情还真是不配她极厚的胭脂。龅牙大汉惊讶的掰开手指,心中暗骂,这是太黑了,又羡慕他没有那个财运。
“一百两,我还真没有,连刚才你付得几两,我也没有”,云歌缓缓说,“不知道你的命值多少钱呢”。
老鸨放下手,阴狠的看了一眼云歌,对身后的龟公说:“傻了啊,有人捣乱,让那些吃闲饭都给我出来”,对云歌说:“一个臭丫头也敢说大话”,打量云歌一番,淫笑着说:“模样长得也不错,我今天还要做一回无本买卖”。
云歌没有说话,扬鞭朝老鸨抽去,第一鞭就抽得她呼天抢地的痛叫,直到醉香楼来出来十余个男人,见老鸨被人打得不疼动弹,皆是一惊,可是又不敢妄动,就怕祸事延及自己。云歌见老鸨也如小男孩一般蜷缩倒地不起,将鞭子一扔冷冷的说:“嚷什么,我所用的还没有你刚才的力气,一个十岁的孩子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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