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赵元俊已成亲的事实,那时年少不懂事,以为有师傅撑着,这段婚姻根本就只是一场儿戏,可他现在站在自己面前,说是等她一起回璟城,回到赵家,重复严雪心的事,重复赵夫人的生活轨迹,如果没有那些经历,她是不会在意的,但是现在她只想一个人躲回师傅的小屋,“既然你来了,我也有事要说”。
赵元俊抿着嘴角,静静地看着她。
云歌脱下手腕上的镯子,放到赵元俊掌中,“这个还给你,我希望我们以后都没有关系”,她没有抬眼,继续说:“我觉得我们根本就是在勉强自己,你知道严雪心的事,应该也不会喜欢我这样狠毒的人,而我也不想回赵家,我们就各自散了吧”,她亲眼见清风见师傅的死,她害怕那些所谓的情感,母亲的一生告诉她不要陷入其中,她只想云淡天高,害怕堕入师傅那个死结中。
“楚云歌,这个镯子给了你,你就是我赵元俊的妻子,不管你是否喜欢我,但我是喜欢你的,我只认你一个妻子,你也许觉得我只是一时新鲜的少爷脾气……你以后就会明白我说的话是真是假”赵元俊紧盯着云歌,将心中的话全都告诉她。
“喜欢”,云歌淡笑,“你不会明白的……其实我也不明白……但是我就是害怕……”
赵元俊上前要拉她的手,但是被她躲开了,他想起临行前齐彦说得,对云歌还是不宜过于勉强,里面的深意他隐约可以猜到,那日皇宫中漫天大火将梁下城的天空都点燃了,楚平和云天的失踪,清风的莫名亡故,他追问齐彦,他也只是吞吞吐吐,直到昨夜他突然被齐相领入宫中,才依稀明白。
“赵元俊,朕说的事,你可考虑好”,皇帝威严的看着他。
“承蒙皇上抬爱,草民不能接受”,赵元俊伏在青石砖上,冰凉的石砖贴着他的额头。
“赵元俊,朕可真是开了眼界,大宁的盐矿的开采权五十年尽归你赵家,只希望你一生悉心照顾疼爱云歌,你连这都做不到,看来你也不过如此,真是委屈云歌了”,皇帝带着嘲讽的怒意让殿中的每个人都不寒而栗。
“就算没有这五十年盐矿的开采权,元俊也会一心一意的与云歌白头偕老”,赵元俊坚定的说,“如果皇上将盐矿作为交换对云歌好的筹码,他日被她知道,肯定觉得草民不过是为了盐矿,并非真心,所以请皇上收回圣旨”。
“你……真的要朕收回圣旨”,皇帝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草民自认不是平庸之人,举我一生之力,也不会让云歌吃半点苦”,赵元俊年少的面容带着飞扬的自信和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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