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揍的,还有因为简延。
“朕真想见见你师傅,这些你他想必对你很好吧” 屈雍名低沉着嗓音。
“师傅当我如女儿一般,我自然也敬师傅为父。”
“云歌,朕也把你当女儿一般看,你能拿朕当成父亲吗……”
云歌愣住了,抬眼看屈雍名的眼中含着慈爱,就像他平日看长宁一般,似有些无奈的恳求,让她心惊,父亲,她突然想起简轩的札记中,讲到这个此刻看上去慈爱的男人曾经下令割开他不过才两岁的女儿的手腕,要以血还血救另一个女儿——长宁公主,她迅速瑟缩回正擦药的手,低声说:“多谢皇上抬爱,云歌不敢”,自己的亲身女儿都下得了手,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外人。
屈雍名怔愣的看着自己还残有白色药膏的手指,轻轻的叹着气,说:“等会把药喝了,朕先走”。
云歌听到他离开后,才抬头看他融入茫茫黑夜中背影,渐渐地黑色的天幕将他慢慢的吞噬。
云歌坐在梳妆台前,头发拢到胸前,衣襟顺着脖子拉下,肩膀上黑色的印记显了出来,虽然不呈当初如血一般的艳红,但是五朵花瓣的形状还是明显,她想起简轩札记上面的记载:莫若流传于南疆蛊毒,年代久远,已无解药可寻,南疆怀孕的女子皆饮一种秘药,待产下婴孩之时,若是女婴且肩头有血红五瓣花,此女婴的血便可解同父兄弟姐妹的莫若,但以血换血,通常一人生换血者便要死,即使长饮秘药,怀孕女子也难以产下肩有血红花的女婴,一个长有学红花的女婴其特质可传三代,女婴的女儿孙女都有血红花,产下的女孩均可救自己的兄弟姊妹。
云歌默默的看着铜镜中模糊不清的影子——那朵已经变黑的血红花,简轩札记中一句话印在她的脑海中,晋武帝的长公主从出生肩头就有血红花,被来至南疆皇后视为掌上明珠。
皇后的话还在耳旁,简轩的札记让她明白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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