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便朝刘有成的方向冲了过去,身边的黑色潮水迅速再次涌来,云歌举起手中的刀奋力抵御,不让他们靠近赵元俊,前面挡路的也被赵元俊挑开,直直的冲向刘有成。
刘有成也料到云歌他们的意图,拍马朝云歌他们冲了过去,两骑相逢,寒烈的刀在相交间已激出火花,刘有成的刀止住了云歌上方的攻击,却发现赵元俊在靠近他时,伏下身子给他的坐骑一刀,马血飞溅,顷刻间已将他甩了下来,云歌见时机正好,立刻跳下马,刀握在手中,借这个刘有成的一命,逼他的士兵放弃对他们的围攻,挟持他脱身。
云歌高高举刀,欲用刀抵住刘有成的脖子,可是突然似乎有一块白纱晃过眼前,脑后钝疼,耳边听到清风和赵元俊焦急的叫她名字——云歌,她似乎落入水中,清新干净的水汽将她包围,身后是彻骨的冰凉,眼前漆黑一片,“北郡侯”——谁的声音,整齐的铁甲触地的声音,越来越疼,什么也不知道……
齐相伏在冰凉的地下,他已经来了许久,是皇帝的急召,他一直跪着,皇上似乎把他忘了,只是他知道,皇上一直都在看他,冰冷犀利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他如芒在背,头都不敢抬起,是从什么时候他开始这么害怕的,大概就是从那件事之后,他也行尸走肉的做了这么多年的一品大员。
“仲平”,明黄色的身影发出毫无波澜的声音,齐相觉得他身子一滞,“你也糊涂了”,没有斥责,就像一个普通的玩笑。
齐相没有说话,依然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他怕他泄露了不安和惶恐,让明若洞火的眼睛看穿了他极力隐藏的事情。
“长宁近来时常发病,御医都说若再找不到药引,长宁怕是活不过……”伴随着叹气,齐相明白那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心疼。
“公主一定会吉人天相的,北郡侯不是说长宁公主若定时服药,一定会康复的”,齐相心中极力镇定,又是长宁公主,君心难测。
“是啊,北郡侯已经找到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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