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已经命人放了,就当我倚老卖老……”
“相爷你……”从容的脸上露出一丝诧异,但看齐相不像是说假话,沉下脸来,“相爷真是想惊动皇上”。
齐相大惊,北郡侯一向保持良好的君子形象,可是这次似乎要撕破脸皮了,这是朝中之人都极力避免的,没想到他成了第一个,也罢,官场宦海,他已生厌,但是惊动皇上,那他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欺君之罪,欺君之罪,谁可以担,耳边似乎想起当年在浮云山上的厮杀声,可是事情已经出了,他是避无可避,希望皇上最近忧心于与狄国联姻一事,不会过问这些小事,是小事吗,他苦笑。
“进宫”,北郡侯望着齐相的背影,这么多年过去,那个曾经与父亲齐名的人也老了,若是父亲还在,他会怎么做,他也不想得罪齐相,但是事情紧迫已经让他不得不这么做了。
云歌被扔到马车上,一路狂奔,她在里面颠得全身都撞出淤青来了,白日的梁下城内又重现了那日的鸡飞狗跳场景,几次都想叫停车,但是还未说出口就被“哎呀”的惨叫声代替。
还在牢中发呆,就听说她可以出狱了,被人带到牢房的一角,只见一个小门敞开,正疑惑,难道是有人私放她,是简延,可是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文书,怎么可能有如此的本领,想询问放她出来的人,结果人早不在了,这时一个穿黑衣的男子不知从何处冒出来,说要带她走,云歌犹豫,若是正大光明的放人,怎么可能不走正门,而且自己确实不认识那个男子,细瞧虽然有些面熟,可是却想不起在那里见过,男子见她踌躇,不耐烦的举起一块木雕,对她说道:“清风公子和赵公子让我来的”。
云歌瞥了他一眼,结过木雕一看,的确是清风挂在脖子上的那一块,交颈相缠的两只鸟,旁边刻着“朝阳”二字,清风说过这是他辗转各个地方唯一从小带到大的东西,也许是他父母留给他的,他会留着做个纪念,当时云歌说她在齐相那里也看到相同的,不过是画在纸上的,上面的字也不是“朝阳”,具体是什么她也没有看清,还开玩笑说,清风会不会是齐相的儿子。那时也是纯粹说笑,她那时已认识齐彦了,齐家一直都只有他一根独苗,齐相也只有一位夫人,根本就没有儿子丢失的事情,可是相同的木雕花样还是让云歌乱猜了一阵。
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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