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高的乐趣。严雪心被松了绑,放进笼子里,她终是过于虚弱和害怕,还是拼命的挣扎,手指深深的插入土里,任由两个大汉拉扯,也拽不开,脸上满是污迹,可是仍旧可以清晰地看到眼角滑落的泪水,给肮脏的脸蛋留下清晰地两杠,像是刀划的一般清晰而深刻。
看客们满足了欣赏丑态的心理,开始不满意这样僵持下去,吵吵嚷嚷的不满严雪心迟迟没有被扔进笼子里,站在远处的族长也终是不满了,手一挥,又有两个魁梧的大汉前去拉扯严雪心,这次力量更大了,可是严雪心的手仿佛在地下生了根,大汉们的用力拉扯,只换来衣襟破碎的声音,雪白的背脊露了出来,人群中仿佛有嗤笑声,还有猥琐的笑意。
严雪心的手指在地下留下深深的印记,很长,从马车下一直到笼子,人被装进只有一个人大小的笼子,她不停的摇晃着笼子,却还是被人死死的按住,她的力气似乎也像是被留在了地下,整个人软绵绵的,应该是大量的泪水涌出,冲刷着她满是污迹的脸,嘴里还喊着什么,没有人听得清,夹杂着悲愤的声音,让云歌毛骨悚然,更让看客们精神抖擞。
笼子被扔入水中,人群中皆是啧啧的声音,惊喜而高亢。
笼子越来越远,云歌低下头,不敢再看下去,耳边却清晰地传来严雪心绝望而恶毒的诅咒:“你们冤枉我……不得好死……整个赵家……整个璟城……”那声音让众人不屑的一笑置之,只有云歌才知道那诅咒狠狠的烙在她的心里,流血不止,不知何时才能结疤……
笼子终于消失在平静的河流里,人群逐渐散去,云歌望着笼子最后沉下去的地方,整个人无声的颤抖,手脚冰凉,似乎堕入那河水中的是……
刚才还很喧嚣的河岸上突然很静,云歌这才意识到所有人都走光了,留下的只有她和如血的夕阳,她转过身,闭上眼睛,慢慢的往回走。
她看见了站在树下的赵元俊,她看到了他的迷茫和无助,他也看到了她的脆弱和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