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元俊真以为自己武艺超群,能够阻止她,心中暗笑,就算他赵元俊武艺真在她之上,她还有暗招呢,嘴角悄悄上翘,也好,倒是更是坐实了她的“无辜”。
“俊儿,你这是干什么”,赵夫人低喝,本想不悦的训斥几句赵元俊,可是望着满屋长辈都望着她,眼神指责不满,她才惊觉她一个妇道人家不应该在这样的场合多言,生生的咽下去。
“哼,真是……”族长突然说不下去,不是不会形容此种场景,那个词他不会说,而是突然觉得如此轻浮之词出至他的口中,不适合,便闷哼了两声,表示自己的不快,期望有人出面阻止。
哪料堂下的一群老眼昏花之辈,完全错误理解了族长之意,以为族长先是表达了不快,接着的沉默便是默许,所以更无一人站出来指责,谁叫在这个排资论辈家族中最大的就是族长了,而他老人家又没有很好的表达出他真正的意思,结果就真由赵元俊看守云歌。
楚云歌坐在柴垛旁,双手双脚均被绑着,无趣的盯着唯一可以看见外面没有贴上油布的窗子,此时她手脚都已麻木,不适的感觉一点点的蔓延全身,心里把那个族长骂了上千遍,心想这个仇她要加倍报回来,许是太过疲倦,她无力的靠着柴垛,肚子好像也饿了,心中更是火大,此时已近傍晚,她一整日都没有吃东西,这些人还未送饭过来,难道刚才说把她关起来,只是为了现在饿死她,心中不忿之意猛升,恨不得立刻冲出这件小小的柴房,把折磨她的人一顿痛扁,可惜她现在却未有丝毫的力气,又泄了气,而后安慰自己,等着入夜后,她楚云歌有冤伸冤,有仇报仇。
真当她胡思乱想之际,柴房的门锁似乎响来,还有人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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