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没有想到齐相问她话时像是在审犯人,急切的语气像是要探知什么,愣了一下就如实的回答,听着她的回答,他脸上似有失望、怀疑的神情,最后似乎还微微的叹了口气,像是松了口气似的。
云歌回答完了,齐相却走了神,好在齐彦唤他,他才如梦初醒一般,对着云歌和气的说:“赵夫人也做一首诗,刚才你们家的小妾都能如此出彩,你也一定不俗吧”。
云歌在心里苦笑,周围都是灼灼的目光,有人等着她出丑,也有等着她出彩的,她想不如她就直接说她不会不就行了吗,还没有等到她开口,只听赵元俊站出来对齐相说:“云歌她自幼就不爱诗词歌赋,在这方面没有造诣,未免玷污了相爷和诸位的耳朵,不如就此算了”。
“是啊,相爷,姐姐她不会作诗,与一般的女子不同,对于女子所做的事一律不会,不如就由妾身代劳吧”,严雪心也开口“求情”。
云歌本想躲过这一次也任由赵元俊说,但是没想到严雪心会火上浇油,心想,她也真够欠扁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心中不忿,不就是些酸腐的玩意,她随便背一首,都比这些所谓的才子们强。
“十年相思了无尽,百般寄情空遗恨,千丈浮云如尘埃,万里寻君不见君”,云歌转过身得意的望着众人,怎么样,她还不是会,“相爷,你觉得如何”。
“谁说赵夫人不会的,赵公子,我看你夫人不比你差啊,身藏不露,赵公子,你还要多多了解你的夫人啊”齐彦的嘴张的很大,他那个一向严肃的父亲,居然嘴角带着慈爱的笑意,见云歌念了诗,脸上的肌肉像松了口气似的,言语中也是欣慰,让他很嫉妒,他这个亲生儿子也没能让他紧张,看来娘是应该把他生成女儿,记得小时候家里来了个小女孩,爹娘就把她当个宝似的,他当时就不知道那个小女孩有什么好的,都不说话,还好她后来走了。
赵元俊看着云歌得意的模样,心中堵了口气,早知道她这么厉害,自己就不要做这个好人了,不是说不会吗,真是个骗子,他年纪也不大,不会隐瞒自己的好恶,清秀的脸上鼓着腮帮子,红红的,走到云歌跟前,小声的问:“你不是说你不会做诗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听我师傅说的吧,那我师傅肯定是告诉你我不精通诗词歌赋,你不知道不精通和不会,是有很大的差别的,亏你还自负才子呢”,云歌拖长声音对赵元俊说,还好她还记得师傅写的诗,而师傅又不是个名人。
齐相让云歌与赵元俊坐于他下方的首坐,显然大有让严雪心让位的意思,看着严雪心低眉恭顺的模样,云歌也毫不推却的坐下,看见赵元俊憋气的模样,还有众人惊讶、赞赏、羡慕的目光,心里再一次感激她师傅,还有她自己的好记性,那时也不知道怎么就记住了,虽然她到现在还不是很了解师傅那样一个人为什么把自己写的像个情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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