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听见严雪心叫赵夫人“娘”,从震惊中醒来,心里一阵扭捏,觉得这么叫是故意亲近赵夫人,让小姐与赵夫人生分,不由得觉的这个女子做戏更可恶。
赵夫人扫了一眼众人,冷言道:“就这么办,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贱婢,让她说真话”,再见那云歌又是一副淡漠的表情,似乎她只是个旁观之人,心中不快,想着家丑不可外扬生生忍下怒气,清清嗓子说道:“好大胆子的贱婢,竟然敢冤枉主子,看我今日不拆了你的皮”,说完,恨恨得给吓跪到的凝翠两脚,若不是顾及赵家的名誉,才不管楚云歌这个丫头是否冤枉,坐实了罪名给她一顿教训,以消心头之火,现在被她伶牙俐齿一搅弄,倒成了被冤枉,也罢,想来她也说得有道理,只是可恨,又被驳了面子。
“散了吧”,整整情绪,赵夫人恢复大户人家夫人的气势。
“慢着,这么快就完了”,云歌瞥见严雪心灰白的脸色,心中有丝解气的快意,“敢问婆婆,你手中的镯子有何不同,值得大费周章的寻找”,这话到说的恭敬,做足了虚心求教的诚意表情,让赵夫人脸色缓了缓。
“这是我们赵家祖传之物,给长房正室的……”赵夫人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多说了什么,面露尴尬之色,后来一想,让这个飞扬跋扈、不知尊卑的丫头知道一下厉害也好。
“哦,谢谢娘”,云歌面露微笑,伸手拿过玉镯,不等赵夫人回神,便套在纤细的手臂上,满心欢喜的欣赏,不忘给严雪心一个得意的神色。
“你……你这是干什么”,赵夫人看着空无一物的手掌,有些不解的望着云歌。
“婆婆都说了是给长房正室,不是给我,那是给谁啊,难道……爹在外面还有‘私生子’……”云歌睁大黑亮的眼睛故作惊讶的发问。
赵夫人顿觉怒火攻心,可无言以对,本来自己存私心给了严雪心,结果却被这个野丫头趁此机会给要了去,那别有深意的赠与严雪心此玉镯此时却成了个讽刺,可是现在她竟然无话可说,顿觉可气可恨,咬紧牙关,再次给仍跪着凝翠两脚,这次算是出气,凝翠吃痛的闷哼了两声。
赵夫人转身出门,一群丫鬟婆子紧跟,倒是让严雪心落在后面,云歌借着抬手欣赏镯子的空当瞥了一眼她,她紧抿的嘴唇润红,仿若能滴血,配合那苍白的脸色真是白玉滴血,颜色分明。
云歌心中一动,轻轻靠近严雪心,低语道:“有劳妹妹替我保管”,说完又似自言自语的低喃:“该是谁的就是谁的”,听得严雪心藏在衣袖下的手捏成拳头,指甲深深陷入肉中。
慕紫见所以人都已走远,觉得那一幕如梦境一般,这样的大事最后就这样不了了之,走近小姐,还觉得犹在梦中,可是却见小姐极为愉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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