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古以来丈夫纳妾,做正室的就要在众人面前饮下妾敬来的茶,一是以示大方,二是让妾知道尊卑,可是赵夫人却没有让云歌出现,一是怕她又闹出什么风波,二来也是想给她一些教训。
宾客们见云歌未在场,也印证了赵家少夫人不受宠,一些见风使舵的人,早早便得到消息,这次的礼送的比上次更重,一个纳妾的婚宴比上次娶正妻还要热闹几分,重要的更是新郎当夜入洞房。
次日,天刚蒙蒙亮,云歌就被暮紫叫醒,说赵夫人要她去前厅。
云歌睡意未醒,翻个身子,拉上被子,含糊的说,等她睡醒了再说。
暮紫只得干着急,却又不能逆了小姐的意思。
日上三杆时,云歌才起身,暮紫唠唠叨叨的念叨,若是赵夫人见云歌这么晚才去,一定又要给云歌难堪了,和秋雪一起慌乱的给云歌梳洗。
云歌迈进前厅时,里面空无一人,也不知道是来迟了还是来早了,暮紫心中着急,却又无法问人,到是云歌缓缓坐下,百无聊奈的等着。
过了一会,细碎而轻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似乎是一大群人,随之出现的是一群丫鬟婆子,前面是严雪心,被两个丫鬟搀扶着,脸上有些娇媚的红晕,迈过门槛时也是柔弱不堪,她的后面还大约跟了七八个丫鬟和两个妇人。
严雪心看见云歌,缓缓走近,与云歌面对面坐下,还未坐定,一杯热茶已恭谨的放在她面前。
暮紫看见那杯茶,顿觉世态炎凉,云歌坐了许久都未见人奉茶。云歌与严雪心对坐,更觉得这边势单力薄。
严雪心喝了一口茶,杏眼缓缓往上挑,初次见面时那些羞怯褪的无影无踪,大胆挑衅的神态显露无疑,“你们这些丫鬟未免太过于势利了,姐姐早来了,连杯茶都不肯奉上”。
严雪心身边的丫鬟心领神会,一杯热茶立刻被端上来,还未送到云歌面前,就被严雪心喝住,“慢着,我来,昨日妹妹我还未给姐姐奉茶,妹妹借这杯茶,略表一下妹妹的心意”。
秋雪见她端杯茶,下意识的去接,却被她闪开,眯着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秋雪,秋雪无所是从,讪讪收手,手指不安的绞着帕子。
严雪心莞尔一笑,和气的拉着秋雪的手,轻声说:“好伶俐的丫头,不知道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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