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的停在我身后,双手踟躇的停在我的臂膀处,久久未曾放下,抬了头,迎上他默然不语的面孔,他的眼神里倒印着我狼狈不堪的身影,泪痕楚楚,满眼心酸。
我把自己扎在他的怀里,在那一刻,从未曾有过的依赖,这场景曾有过,在哪里?我如此贪婪,不住的哽咽,却努力的吸呼着他身上那独有的味道,“皓,求求你,抱紧我!”
他沉默无语,默然的收紧怀里的双膀,温暖悄悄透过单薄的外衣传了进来,我抬头,望着他的眼,他的深情不曾改变,我知道,那里有我曾一直奢想却不敢触碰的温柔,任我如何回避,他都不曾放弃。
“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他看着我,眼里透出如水的温柔,也伴着他挣扎,“也许你的心情会好过一些。”
一路上,我的心情一直都难以平静,脑子里的空白仅锁在那片亲子鉴定上,我的无法想见,如果母亲在我的面前,此刻的我,该是如何的慌不择路,我突然明白,父亲这些年痛苦,和母亲这些年的隐忍,原来学长说的,这都是事实,我不该去怀疑一个专业侦探事物所的办事能力。我是一个私生子,从小到大,父亲都活在这个痛苦的记忆里,而母亲因为被人抛弃不仅活在自责里,还活在害怕当中。
我无力的跪在父亲坟前,我从未像这一刻那样的痛恨和悔恨,回忆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我不知道我要用什么样的语言去诉说我的心情,亦不知道我要用什么心情来描绘我满心的难过和纷乱。心里,那种被撕裂一样的疼痛,夹杂着我,不断侵袭。
“爸爸!”千言万语,化为一声长唤。
我沉沉的在Keith的臂弯睡着,车开的缓慢,不得已,请了分公司一名司机。夜半的时候,我迷糊的醒来,看着他微眯的双眼,平静,倦殆。
那个梦好长,长到我有些疲累,梦里的父亲,一直对我笑,慈爱的面孔,带着浓浓的爱恋,他的旁边,远远的站着一个身影,落寞的远眺着我的方向,陈瑞,我见过的。我倔强的扭身欲离开,却见父亲朝他走近,两人相视无言,良久竟是相似一笑,转身离我远去。我叫了好久的爸爸,他们共同回头,嘴角尽是笑意。
我不知道这样的梦是不是预示着什么,回家的时候,母亲已经离开,给她的手机,已经关机,桌上留有书信,我才知道,此刻的她,大概已经在飞机上,我不知道她做这样的决定,是不是无法面对我,然而在桌面上的磁带,她留有字“你‘爸爸’生前留给你的。”爸爸两个字刻意的加上引号,加重了陈瑞我是生父的事实。
无以心痛,我有些迫不急待的找到录音机,在些寂静的声音,伴着父亲孤单几尽沉着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恩妮,不要怪爸爸妈妈没有告诉你,有些事情,已经过去了,爸爸从来没有嫌弃过你,也没有嫌弃过你的母亲,我承认有时候对你不好,可是,我也希望你能理解,人的一生要过的关卡很多,但最难过的却是过自己的这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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