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即使是伤害,在很多人看来,也愿意承受,我想我该是异类,是什么改变了我,时间吗?我无从得知。
从那开始,那个叫陈冠岚的男人每天都会来,或是在吧台喝酒,或是静静的坐在某个角落,或是出现在街角……
那天晚上,苏宇没有问我和冠岚的事情,燕子也没有,她一如既往的和从前一样,一厢情愿的陪在冠岚身边,我和冠岚的故事,被翻成了多个版本在酒吧里流传,我从不去理会那些嫉妒的、羡慕的、还是好奇的眼光。我依旧上着我的班,与行行*的宾客打着交道。
他总是会出现在我的视野所能及的地方,因此成为一种习惯,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对他已经没有期望,然而他的这般行为却犹然加剧了燕子对他那狂热的相思。很多次,我甚至能感受到燕子注视他的那种凄然神情,自从那次天台事件后,她显然对冠岚加注了一种叫同情的成份,偶尔会问我,“真的不能原谅他吗?”
我说,“不能。”
我拥有着和燕子一样的倔强,一旦认定了无法原谅,除非天塌下来,否则,永远不能原谅,这是我的原则。
他坐在吧台,一脸愁容的样子,燕子在一旁揪心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朝我笑笑,全然无视了燕子,我有些愤然,这些天他偶尔会醉酒,总是燕子在照顾,身为女人,我几乎能感受到他如此漠视所带给燕子的哀伤。
可我能有什么办法?单恋这东西,另一种说法叫做,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妮姐,明天我请客吃饭,你得来。”梅丽的声音突如其来,把我短暂的游神拉了回来。
她总是快乐的时候像只燕子,忧伤的时候,像极了沉默的小羊,温顺而乖巧,“小妮子,有什么好事情要和我分享一下?”
梅丽俏皮的眨了眨眼道:“明天我生日喔~”
我作势就要扯她尾巴状,说:“呀,长尾巴了呀,今年贵庚啊?”
“20了喔~”她一脸快乐的样子,我想到了自己的童年,那有些孤单的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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