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怎么自己出来了?
林枫呆呆盯住面前的女子,听到对方说话,他愣住了。
她的声音太好听了,如同黄鹂在歌唱。
阳光明媚,空气清新,清澈的池水碧波荡漾,在阳光的折射下泛起一层层银色的毫光。林枫只觉如坠仙境。瞧见女子体态婀娜,迈着小碎步娉婷而至,心情一时大好。
那女子一头如云瀑般金发,皮肤细嫩,瓜子脸蛋,柳叶细眉,朱颜红唇,单薄的衣裙难掩那凹凸有别,曲线玲珑的火热娇躯,果然是个别有异域风味的美人胚子。
林枫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咦,这小妞,好面熟来,以前一定在哪里见过?
脑海中一个蓝色衣裙的倩影一闪而逝,只不过某人此刻只顾上端详美女俏模样儿了,竟而忽略了这极重要一幕。识海深处,某小恶魔气得抓狂不已,奈何现在她没有多少余暇再来一次那个一闪念的画面,刚分出的一缕神识,立刻又被暗中的力量牵扯住,无暇脱身相帮某人了。
林枫咕咚大吞一口唾沫。
尽管看清楚对方仍是稚气未褪,瞧年龄顶多也十五六岁而已,林某人一颗小心肝儿却激动不已,扑通扑通剧烈跳动,瞧他那副急吼吼木呆呆色授魂予的样子,好像整颗心脏随时都有可能从嗓子眼里飞跃而出。
咦,她的胸,真是伟大啊
林某人的兽皮裙底端顿时支撑起了高耸的帐篷,心头刚刚强压下去的那股情*欲之火,似燎原星火那般,又死灰复燃了。
林枫心头涌起极重的罪恶感,奈何如此一个妖精般水灵的妙人儿,叫他如何能够心如止水。
那知这女子也出奇地大胆,瞪大一双美目,眨也不眨也在仔细上下打量林枫。尤其见到林枫长发蓬松,胡须散乱,兽皮遮体,腰跨弓箭,身背箭壶,皮裙下摆不知藏了何物,古怪高耸起来,整个儿野蛮人战士一般打扮的奇特样,她自己先忍耐不住,掩嘴偷笑起来。
空气中一丝淡淡女儿体香随风飘至,林枫下意识深呼吸一口,顿时陶醉在香风云海里,他闭目深吸,似长鲸汲水那般屏息不向外呼出,瞧那阵势,竟是妄想将这纯粹天然的女儿体香饭食一般吞入腹中。
如此绝妙时刻,林枫身上的兽皮裙却忒也不识趣,关键时刻系在腰间的草绳啪一声被他自己憋气崩断。
兽皮裙倏然滑落,害得林某人顷刻间春光大泄。
林某人赶紧手忙脚乱整理衣裳,哪知道忙中出错,身上弓弦与滑落的兽皮裙不知怎地,突然交缠在了一起,怎么也撕扯不开。林某人又赶紧*夹*紧双腿,遮掩羞处,弯腰去整理弓弦与兽皮裙。天知道命运偏多乖张,这时候林某人后背箭壶里的羽箭又哗啦一声,一股脑儿兜头跌出
林枫狼狈不堪,丑态百出。
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随便一个平日里再简单不过的轻拿轻放动作,他都犯了邪般,错漏百出,左手五指总是不安分的在胡乱抽搐。
目睹如此荒唐场面,那女孩再难忍耐,弯腰顿足,终究还是嗤嗤笑出了声。
这个女孩一脸的稚嫩,尽管年龄看起来不大,却分明也是个绝色的美人胚子,她的一颦一笑眼里,都是那么的令人赏心悦目。
林枫尽管一再告诫自己别那么色急下三滥,却仍是有些心猿意马,蠢蠢欲动,尤其那该死的左手,虚空又是抓又是挠的。好容易撇开身上的长弓,将滑落的兽皮裙重新勒紧,他有些慌张地将两手背在身后,右手抓左手,左手躲右手,两只手噼噼啪啪互相攻击,在他背后开始了左右互搏。
林枫大窘,支吾说道:我房间里太闷我出来走走。
女孩两手遮眼,听到声音,悄悄从手指缝间偷看林枫,见林枫已经整理完毕,这才调皮地吐了吐粉嫩的小香舌,把手放了下来。
嘻嘻,先生昏睡多日,今天气色却是好多了。
昏睡多日?究竟有多久?呃美丽的小姑娘啊告诉我答案吧!
哦哩东方的太阳升起过三次,又从西方落下三次,先生睡了整整三天三夜哎,嘻嘻,真是个睡猫。
呃,美丽的小姑娘啊,你不会是在拿一个迷路的外乡人寻开心吧!我没病没痛,怎么会睡那么久都不曾醒来?
哦哩,先生也不完全是在睡觉啦,先生经常会突然醒来,又唱又笑的,还说着奇怪的梦话,可惜大家都听不明白。
又唱又笑?还说梦话?
哦哩!
怎怎么会这样?林枫有些摸不清头脑,好端端怎么会昏睡那么久?这段失去自我的时间里,自己究竟都做过些什么?怎会又唱又笑又说梦话的?摸着有些酸软僵硬的脖颈,直摇晃脑袋。
嘻嘻,先生想不起来事情了么?
呃,美丽的小姑娘啊,你你,我我这是什么地方?林枫本想打听自己到底出了什么状况,想想有些不妥,见到这美貌女生,他心中很是不安,如何梦中曾经反复出现的**场面里,前后多次似乎都有这女生的影子,而且他现在仍有些蠢蠢欲动,总想做点什么出格的事情,该死的左手总在哪里虚空抓啊揉啊捏啊挠啊的。
有鉴于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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