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婆的话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沐风不可置信地回过头看向沐芝娴,然后又转过来对着伤婆,吼道:“这是哪里来的疯婆子?如此大言不惭,出言不逊,若你再敢放肆,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伤婆被沐风的口气吓住,她颤抖地躲到西门幽身后,西门幽一手护着伤婆,一边道:“若不是怕真相水落石出,你又何必如此心虚?威胁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婆婆。”
“心虚?威胁?”沐风冷笑道:“落尘和闵渡之间清清白白,对我更是坦诚相待,你随便找一个老婆婆来这儿疯言疯语,倒还向我兴师问罪?”
“沐风,我不与你呈口舌之快。”西门幽把伤婆拉到沐风面前:“伤婆,今天有我在,沐风不敢把你怎么样,你有什么话就尽管说。”
伤婆抬起头看向沐风,然后鼓足勇气开口道:“老身本是替妇人接生的产婆,十八年前的今天,一个穿着整洁自称是闵府的下人的年轻人找到我,说他家夫人快要生产了。老身当时就与他急匆匆地赶到闵府……”
“你撒谎。”沐风吼道;“闵府的夫人是红儿,这和落尘又有什么关系。”
“闵府的夫人到底是谁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当我赶到的时她已经快不行了,旁边陪着一个衣冠楚楚的年轻人,看样子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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