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的一声,那张面向地面的,事实上正在偷笑的祸水脸忍不住地被儿子的童语惹得喷笑出声,但因为很轻,又被他接着用痛叫声掩盖了过去,所以母子俩都没发现。
“怎、怎么了,很、很疼吗?”谷若雨手足无措地问道。
凤轩不说话,直在那里点头,甚至为了装得像点,努力让额头上冒出冷汗。其实,刚才谷若雨只捣到了他的肚子,但他当时灵机一动,吃定谷若雨的性情老实善良,不会多想,当即装了起来。
果然,谷若雨没多想,真以为自己捣到了不该捣的地方,想到自己很用力,而且听说男人那里被重击的话,不仅会疼,如果伤得太重的话,恐怕还不能人道。
心存愧疚的谷若雨使劲扶着凤轩站起,边安抚他边说:“你别急,早上的那位大伯家就在附近,我们去他家,找个大夫给你看看。”
乘机往谷若雨身上靠的凤轩则语装艰难地应了一声,但心中的小恶魔在地上笑得打滚,叫道:娘子,你就乖乖负责嫁给为夫吧,哈哈!
“亮儿,跟着爹和娘,别走丢了,知道吗?”谷若雨不忘嘱咐站在地上的小谷亮一句,无意之间承认了父子俩的血缘关系。
“嗯。”小人儿乖乖地抓住她的衣摆应声。
谷若雨扶着不时唉哟叫唤的凤轩,两人身后是迈着短腿跟上的小娃儿。没走多久,就到了谷若雨口中的那位大伯家。
这大伯一家人是对谷若雨很照顾的为数不多的人之一,他们当然是在宫家别庄认识的。正在喂猪的大婶听见有人在门口叫,出来一看,是谷若雨,当即热情地把她迎进家。因为看上去比较急,纵使对凤轩的身份感到好奇的大婶也没多问,出去找了大夫过来。
期间凤轩装的他很严重的样子,让谷若雨不得已的帮他换上了衣服。待大夫到后,这因为是伤在私处,所以只有大夫进到房内,谷若雨等人被赶了出去。她们前脚一关门,后脚凤轩那副病样就不见了,看得大夫是楞在那里。
只见凤轩掏出两锭金元宝,压低声音地教那位大夫说:“知道怎么说吧,要说这伤要多严重,就有多严重!还有记得说我得上了风寒,需要细心照顾,懂了吗?”
这厢在那里教人撒谎,外面的那厢则是大婶好奇地询问起了凤轩的身份,那副长相一看就是小谷亮的爹,大婶想确认一下心中所想。
“他是我爹!”经常被人骂没爹的孩子,小谷亮还没等谷若雨回话,就立刻表明了凤轩的身份,澄清被人诬蔑的事实,很自豪他有个爹了!
“是吗?这么说你们一家三口团聚了!”以往见谷若雨的脸那样,又没见到她相公,以为出了什么事,一生一死,所以没敢问,这下好了,大婶真心为她感到高兴。
“对,爹和我们重逢了!”小娃儿快嘴快舌,压根不给谷若雨说话的机会,弄得她很懊恼,但又舍不得责备儿子,只好在那里默不作声。
接下来大婶又问了一下关于今早从自家老头子听来的谷若雨去西边边境的事情,两人没聊几下,这大夫就出来了,谷若雨忙上前询问。
只见那大夫先是望了她一眼,然后叹息一声,是直摇头,在谷若雨的不停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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