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出现,我想她是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自杀了吧,或许,她去流浪,用一种修道者的方式,去忘记我母亲去世的事实。
以前,她经常抚摸着我的发丝,微笑,“莱,你很像你的母亲,很美!”然后,将我拥在怀中,轻轻的拍我的背,“可怜的孩子,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她像是在质问上帝,可上帝从没有回答过这么问题,只是在用时间考验着我们彼此的耐心。
有时,半夜醒来,我会看到她抱着母亲的相片默然流泪,哭泣至失声颤抖。
而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她就已经和母亲住在一起,时常听到她对母亲咆哮,“为了那个该死的男人,你竟然放弃理想,放弃未来,放弃我们的女儿?陌青,你这疯子……”然后两人一直争吵,现在想来,那神态,就像是夫妻,或恋人。
那时候,母亲已经在吸毒,她天天伸手向阿依达要钱,我们的生活一贫如洗,阿依达整天浓妆艳抹进进出出,每次回来都有大叠的钞票砸在母亲的脸上——而她每次回来时,我都饿着肚子,饿的哭哑了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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