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可能,就没有必要在某个时候伤春悲秋,不如留着力气好好对待自己。
曾欢馨清了清嗓子,虚弱地对李若雪和程小喜说:“你们爱吃水果吗?拿去吃好了——我对苹果过敏。”
人生病的时候总是伤春悲秋的,但是一旦病好后,便又好了伤疤忘了疼。
这天是周天,生活苦逼兼苦闷的三个女人正好都在家,比较具有贤妻良母气质的李若雪做了一桌子好吃的,琳琅满目的饭菜喷香诱人。程小喜垂涎三尺之后便提议去买点酒回来喝,有好菜自然要配好酒。
李若雪看了看感冒才刚好的曾欢馨,迟疑着说:“可是——欢欢身体还虚着呢,能喝酒吗?”
“怎么不能喝了?”程小喜瞥了一眼萎靡不振的曾欢馨,鼓动她说:“欢欢,身体越喝酒才越结实。不是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你还没喝就示弱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
曾欢馨一动也不动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也不应人,只是沉默着,明显不在状态。
平时曾欢馨是最反对人家叫她“欢欢”的,因为听起来像在叫小狗的名字,不过今天她竟怏怏地也不吭声。程小喜见曾欢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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