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摇摇头,用颇为欣赏的目光盯着曾欢馨远去的背影,说:“那倒不一定,目前为止,她竟然还没吃过亏。她很有原则,而且很谨慎,将来会成大气候的,不要得罪她,知道吗?”
助手有些狐疑地看了看渐渐变成一个小黑点的曾欢馨,回头望望托尼,但还是老实地点头,说:“好。”
曾欢馨在长途客车站给家里打了电话,电话是妈妈洪行云接的。
“妈妈,我汇了五千块到你的户头,你再拿去给爸爸治病吧——”曾欢馨坐在客运站的候车室,身边嘈杂,所以就简单扼要地叮嘱着妈妈,“给爸爸买点营养品,我过几天再汇款给你——”
洪行云在电话那头心疼地对曾欢馨:“你别那么辛苦,这些都是你的血汗钱,你爸说不治了,反正肾病透析也没什么效果,干脆回家去,在医院里每天都是烧钱——”
“妈妈,你和爸爸说,若是他不好好治疗,以后我回去都不搭理他了。你让他安心治病,钱的事情我来想办法——”曾欢馨听到父亲要停止治疗,心里一慌,连忙对妈妈抗议道,“一定要让爸爸好好治病!”
长途的客车来了,曾欢馨急着赶回去,她在市区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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