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愤怒抗议:“谁被非礼了?!”
左郁被他们的吼声惊住,转眼看一下窃笑的五棋,喃喃道:“难道是被袭击?”
不知谁“噗嗤”一声笑,让兵书战马更尴尬了。左郁闻声看去,也笑了起来,“翎,他们被人打败了。”
兵书战马虽然惊讶殿下会有那种表情,但是一想到正事,立刻换成严肃的脸色,兵书一本正经地说:“殿下,波若斯东北部的掌管者原来是酋长的亲侄儿,那方现在已经霸占了大半势力,波若斯的亲戚都不见了踪影。”
说罢,兵书又和战马对视一眼,后者有些担忧起来,“我们要去的恰好是那边,现在翎堂的人手已经安排好,殿下是要一举歼灭,还是……”
不管是江家还是西元,总归和他们俩任何的一个都有血缘关系,要是强制对抗的话,恐怕,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
左郁知道他们的想法,对西鸿翎无声笑了,眼中满是信任。西鸿翎宠溺地看着她,后又温声地抛出一句话:“什么时候,你们需要为了性命犹豫?”
兵书战马顿时一凛,脸色铁青地低下头,连忙恭敬地回答:“是,殿下。”
西鸿翎身边的人不会为性命担忧,他要手下奉守的从来只是有命争命。不在乎你,不在乎他,只在乎自己。那种庸人自扰的犹豫于他们而言太过懦弱了,生机是随时存在的,要强悍,就只有拼搏,要活命,就一步步攻破。
不一会儿,欧阳源宸和六弈也迟迟归来,和之前三人的狼狈不同,两人的脸色沉重,一语不发地看着西鸿翎,六弈开始连左郁和五棋也没有注意到。
“如何?”西鸿翎依旧是最泰然处之的人。
“药门的那些人在这里扎根好久了,当初翎堂第一次清剿他们的时候,西元早就留了一手,连我都瞒着将人送出去,想不到,竟是在这里。”欧阳源宸沉声道。
六弈将手上的白色纽扣丢给左郁,上面显示的东西让五棋也骇然,一个沙漠都是炸药,这是要激起世界大战吗?
虽然左郁知道这些个人出去就不会闲着瞎逛,但是一侦查就弄出这么多的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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