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女人,她很小气,她耿耿于怀。
最让她耿耿于怀的是,她被骗得厉害。
邢岁见僵了僵,硬着头皮承认,“那……是误会。”
误会?但是,这误会可让她流了很多眼泪。
“所以,你那时候某处是裹了保鲜膜上阵?”她凉凉嘲讽。
邢岁见扶额,药物的毒性下,本就脑袋浑浑的,现在觉得更头疼了,“我有穿内裤。”所以那日起身的时候,他才裹了毛巾,只是并未让她察觉而已。
“你觉得,你是不是应该向我好好解释一下,那个结婚证是哪来的?” 她的笑意不达眼底,“还有,我很奇怪,你用什么方法说服陈温玉帮你。”
她还有很多很多的问题,需要他一一解惑。比如,他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陈温玉那么豁出去的帮他?依她看,对方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很乐意的帮忙拆散他们吧!还有,那个方柔是怎么回事?
在她越来越冷厉的眼神下,让邢岁见叹了一口气,“结婚证是温玉和柴人的,我这一生没求过人,但是,我求了她,求她救我最好的兄弟一把。”当时的柴人是做好了独自留下牺牲的打算,幸好他后来洞察、制止。
“所以,温玉恨死我了,至于,方柔……,她的老公姓胡……”
破镜重圆的第一晚,他忙着解释。
……
复合的第二晚。
养伤的他坐在沙发上,看着搬运工人搬进搬出。
他的大床因为“脏”,被某个有洁癖的女人无情丢弃了。
而乔唯朵在做什么?她正忙着用酒精给戒指消毒。
……
复合的第七晚。
他昏睡、呼吸抑制、低血压的种种“中毒”状况已经逐渐消失,同样,也不会再梦幻到她赤(裸)裸躺在白云里。他本就意志坚定,再加上没有得到服药后的特殊快感,还被人嗡嗡很痛苦地逼供个不停,自然没有半点渴求的欲望。
他几乎很顺利的熬过了一周,身上的毒性已经挥发得差不多了。
身上的伤,他也觉得好了很多,于是,他开始再次蠢蠢欲望。
很想龙精虎猛的再现真男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