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洛狂暴地压住乔唯朵,粗鲁地撕扯她的衣服,嘴在她的娇唇之间施暴着。
可是,不对劲。
聂洛暴躁地往她裸肩更是狠狠咬下齿印。
而她一动不动,仿佛没有痛觉般,没有一点神采,也不发颤、更没有惊恐的泪水,她只是将整个灵魂都抽离了般。
和一个没有生命、不会一丝挣扎的玩具(做)爱,真让人觉得烦躁,怎么“尝”都觉得索然无味,聂洛准备扯她胸罩的魔掌,突然之间失了继续下手的欲望,
“聂洛,少装得一网情深,搞得她死了你有多痛苦一样!”聂洛悚然一抖。
乔唯朵之前轻蔑的话语,老是不断在他脑海里回放。
妈的,他爱他老婆,老婆死了,他是真的很痛苦呀!可是,他居然无法反驳不出乔唯朵的嘲笑。
胸腔更闷了,像被人灌了阳(痿)药一样,觉得所有的女人都没劲透了,很厌腻,特别是眼前这一个!
聂洛低咒了一声。
就在这时,一股力量从后方冲了过来,一记狠棍重力十足的招呼进聂洛的后背。
后背传来锥心刺骨的疼痛,聂洛吃痛到难以置信地瞪膛双目,他回过头来,只见邢岁见用最后一份力气,狠狠地将弓身忍痛的他摔到一旁。
邢岁见忍着剧痛,将自己染血的衬衣脱下裹住乔唯朵几近半裸的身体,他一个钮扣一个钮扣帮她扣好衣服,这才整个人跪瘫在乔唯朵的身边。
这场面,让所有人都怔愣住。
因为,以邢岁见方才的伤势,根本不可能再爬起来攻击人才对,但是,他却就是做到了!可见,这需要多大的意志与愤怒。
而且,邢岁见现在手里依然握着从地上捡起的铁棍,喘着粗气,不让任何人靠近乔唯朵一步。
乔唯朵这才从“变身”玩具的状态里回过神来。
“邢岁见,你真的不要命了?!”她的语气很差,双目通红。
“乔唯朵,不想我早点死的话,你什么也不要做,听我一次话,站在我身后就可以了!”他粗喘着气,交代。
乔唯朵红着眼,捏了捏拳心,终于,还是拥住他,让他的肩膀为她挡住风雨。
一群爪牙们包围了他们,但是,他们视死如归,毫无惧色。
聂洛亲眼目睹着玩具“变活”的一幕,揉着后背的剧痛,他举举手,制止手下们上前动手。
“邢岁见,你清楚我这个人说到做到,别太骄傲,只要你忍了这一回,你可以平安的从这里走出去,我们的生意也可以照旧!”聂洛对他们冷哼。
闻言,邢岁见却虚弱的闷声笑开了,朗朗的笑声,笑到大家一头雾水,笑到聂洛敛起了胜利者的姿态。
几秒后,他收起笑容,神色严厉,“聂洛,你从一个街头混混到今天的位置,难道从来没有经历坎坷与风暴?”
他的明知故问,让聂洛觉得无聊,但是,邢岁见下一句话,却让他勃然大怒。
“遇见困难,难道你就让你老婆出卖肉体来帮你渡过难关?”
“操!不许提我老婆,你们俩再敢提我老婆,我跺了你们!”聂洛很暴躁,彻底被激怒,抢过手下的枪,就想一枪毙了邢岁见。
他从不许旁人说一句他老婆的坏话,但是,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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