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犷的脸庞上双眸有泪光闪动,提起往事就激动万分,一副很难放下的样子。
“我已经把造谣的家伙五马分尸丢进大海里喂鱼!”聂洛语气骤间凶狠。
“你确定是造谣?”但是,乔唯朵却反问。
她有种直觉,能逼得一个冷静的女子发飙的事情,怎可能是空穴来风。
一句话,聂洛顿时梗住,脸色瞬间变得精彩极了,脸红脖子粗想争辩着又一副心虚不已的样子。
“不过是亲亲摸摸罢了……男人应酬什么的总偶尔会有的……”他含糊的说道。
他毕竟血气方刚,事业的关系常出入那种场合,总是会有“擦枪走火”的时候,但是,他也已经尽量克制,努力“劝阻”小姐们,他家有悍妻,不要太热情。
乔唯朵冷笑,“所以,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
她没必要在这争口头之风,但是,她最讨厌男人狡辩,好色就是好色,不必替自己找什么借口。
而告密的人想必是他老婆的眼线,也许甚至是聂洛关系不错的属下,只是一句话而已,对方真是死得冤枉,也由此可以看出,聂洛目无王法、草菅人命,对待身边的人天性凉薄、凶残。
乔唯朵心房一扯,在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可能都会与眼前的黑社会人士有所牵连,这让她有点暗自焦急。
像!真是像极了!每次他狡辩的时候,他老婆总喜欢用这种淡讽的口吻反问。
聂洛一阵激动,再次感谢老天爷的善待,让他找到了这块瑰宝。
“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安心做我的情妇!”聂洛面露和善。
情妇?乔唯朵冷抽一大口气,无法置信地瞪望着他。
现在到底什么情况?
“我答应过我老婆,如果她早过世的话不续弦!所以,除了娶你,金山银山只要你想的,我都能满足你。”聂洛笑容可掬地说。
“我男朋友肯定已经报警。”她提醒他,禁锢她不是好办法。
而且,想让她做情妇,这个男人必需会有可能提早枉生的自觉性。
“放心,没有人找得到这里。”聂洛自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