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岁见和唯朵两人都重重一震。
“我们怀疑病人可能脑细胞受损,所以,会陷入长时间的晕迷状态。”医生告诉他们,“而且,病人心肌收缩力已经降低,心率缓慢,心脏的血液输出量也减少,如果严重的话,心肌细胞会坏死,可能会患上心力衰竭症。”
听到医生的话,唯朵脚步踉跄了下。
瞬间,她的脸色苍白如纸。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小弄自小身体就很不错,从来没让她多费过心思,但是,现在——
邢岁见一张脸越来越肃沉。
“就算病人醒了,除了身体功能上的损坏,也可能从此智力迟钝,总之一句话,这是一场长期的战役,需要长期跟踪检查,不仅耗时,而且,需要一定的经济能力。”没有经济能力的话,在任何病变的面前,只有放弃抢救一条路。
唯朵缓缓地缓缓地呆坐入医院的长椅上,初夏的午后,她却四肢冰寒。
邢岁见转过身来,他肾上的腺素急速分泌,一张脸阴沉到可怕。
“医生——”唯朵轻喊着医生,想了解更多。
而他,却是旋身离开。
……
房地产公司内,宋斐然有点焦虑。
这次,他好象闯祸来了……
他不安地跺来跺去。
“你不能闯进去!”忽然,门口传来秘书慌乱的叫唤声。
宋斐然还来不及反应,办公室的门,已经被人一脚踹开,一个高大伟岸的身躯如龙卷风般闯入,他悍然的脚步重重踩在地面。
宋斐然一震,秘书已经惧怕到不敢再挡,自动让出一条路,让他一步一步迈向中心点。
“请问你是哪位?”宋斐然咽咽喉咙,想强装镇定。
但是。
一只大脚丫,一脚重重踢中他的腹,宋斐然一阵巨痛,当场跪地倦缩成一团。
“这么多年,我睁只眼、闭只眼不对付你,是因为那一年一同喝醉酒,你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对我哭诉,你爸爸不要你,你女朋友不爱你,你快沦落街头了,是一个多么多么悲惨的可怜虫!”邢岁见肃沉的眉眼很骇人。
宋斐然吓得噤若寒蝉。
“看来,我是真的太看不起你这条‘虫’了,没想到已经丰衣足食的你,除了爱耍点小手段外,依然还有条毒尾巴!”邢岁见冷笑。
宋斐然一阵哆嗦。
“我、我、我没得罪你啊!”宋斐然决定睁眼说瞎话。
“你没得罪我?”邢岁见大声反问,掐住他的脖,一脸狠恶,“有什么阴招冲老子来!为什么不光彩的对付一个小孩子!”
他凶狠到几乎象是想杀人,宋斐然吓得腿软,哪还有平时的意气风发,他努力堆出镇定的笑容,“那件事情我也听说了,不是抓到凶犯了?我那天中午在开会,有一群的主管可以作证呢!”
邢岁见早就料到他会有这一招!他不和他废话,揪住宋斐然的衣领直接象拖着麻袋一样,拖着宋斐然就向外走。
他力大无穷,宋斐然才几秒的时间被拖离了十几米。
“你、你想干什么?”他狼狈地想起身。
“绑架、分尸!”邢岁见看都不看,又狠狠踢了他一脚。
顿时,宋斐然痛得再次颓然摔倒在地
“救命啊!”强烈的恐惧席卷着宋斐然,让他哇哇大叫。
邢岁见嫌他太吵,重重一击直接给了宋斐然一拳,宋斐然顿时口鼻流血不止,眼前一黑,整个人晕了过去。
办公区的人群中响起好几声惊呼,但是没有一个人有勇气上前阻止这么恐怖的一幕。
……
唯朵捏着住院费用单,呆坐在长椅上。
小弄依然昏迷不醒。
才三日而已,住院费用单上,却已经是五位数。
重症监护费、小弄注射的每一针醒脑针,价格都贵到令人乍舌。
这真的是一场长期的战役,还没开始,她仿佛已经见到了输。
刚才,护士出来时,将一张催款单交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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