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半天,嗓子渴了,给我买梅子露。”
时穿一脸懊恼:“你牙都掉了,还喝这样酸酸甜甜的东西……不行,我得赶紧把刷牙的青盐制备出来。”
说完,时穿上下打量着褚素珍,后者刚开始还跟时穿对视,但时穿的目光实在灼热,他上上下下打量褚素珍的身材,让后者有一种被扒了衣服的感觉。
“轻薄子,有你这样看人的吗,刚才在屋里与崔姑娘疯言疯语,我怜惜你是个傻子,如今这样目光灼灼,庄门口人来人往的,你不顾惜名声,我可是……”
“你刚才说东坡先生因为受人敬仰,所以带动了流行时尚,没错吧?名人效益,没什么出奇的。你在海州城名声也不小吧,我借助一下你的名声,不反对吧。”
褚姑娘脸更红了:“你这话说的暧昧,如果你不是傻子,我早向你丢石块了。”
“揉碎花打人,果然暧昧……别恼,你刚才说东坡先生发明冠带,我突然想起,那些女娘们做绣活很辛苦,熬坏眼睛不说,每天飞针走线十几个小时,一个月出不了几件活儿,我想找一些更省事的,我记得女人们都喜欢用绳子编制中国结……”
“用绳子编出来的东西,那叫璎珞。人傻,就不要乱起名字。”
“好吧,那叫璎珞――我看到很多女孩都拿这东西当休闲,随手一缠,就能缠出一个蝙蝠来……”
“五福(蝠)璎珞,那是祈福用的,一般用在家祭当中,于宗祠梁上悬挂起来……”
“我看你穿的女式马甲……”
“什么叫女式马甲,别乱起名字,这叫褙子。”
“那马甲上面什么都没有,里面的衣服只有一根绳子扎着……”
听别人谈论自己的衣服,褚姑娘脸更红了,她想上马车不顾而去,但又想到这些话题,不方便让时穿钻进车厢里跟她交谈,如今还好,庄门口没有人,只有一个迷迷糊糊的看门老汉……褚姑娘皱皱眉头,背过身去纠正:“什么绳子,那叫腰带、衣带。”
“衣带渐宽终不悔……我知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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