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观多年,我没见到他另外夹带一个闲人,尤其是像你这样长相恐怖的绝顶恶人。”
时穿摸摸下巴,不满意的反驳说:“哥长的很吓人吗?我怎么觉得自己长的英明神武,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人见人爱花见花羞……”
崔姑娘文静地笑着,笑声的起伏很有规律――那是多年教养所成,稍稍遗憾的是,它不像真心的笑:“你不板着脸的时候一脸的傻相,倒是挺逗人的,可是你一旦冷下脸来,你身边似乎带着从九幽深渊冒出来的寒气,令人不寒而栗。”
时穿既不承认不也不否认:“还有多少人知道?”
妙泰轻轻摇头:“观主也许知道,但她有苦说不出――如今既然道监不再追究此事,她就干脆装完全不知情。嗯,恐怕桃花观里,上上下下都是这种态度,大郎如果不再招惹她们,谁都愿意息事宁人,但如果被逼得狠了,难免鱼死网破。”
时穿小心的问:“就这些,真的不是你?”
崔姑娘的眼睛猛地瞪大了一下,她身子微微起伏了一下,而后又稳稳地坐在原地:“如果你真的被人敲傻了,那既不是桃花观下的手,也不是拐子下的手……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时穿低声嘟囔:“我不傻,我不该出现在这里,但现在事情发生了,这不正常,总有人应该为此负责吧,不是你,也不是桃花观,奇怪了。”
“难道……难道黄娥说的有部分是事实,难道你真的不记得自己的前情往事?”
“简直是鸡同鸭讲啊,我说的什么,你们听不懂。”
“我才听不懂你的话呢,但你需记得我的话:这件事了结了,谁都不希望把此事闹大,县尊不喜欢,道监不喜欢,那些姑娘们也不喜欢――前情往事谁都不愿追究,不管你以前是干什么的,来到桃花观是为了救谁,此刻你既然人已经到手,事情就此了结,对大家都好。”
时穿点头:“我听明白了你的话。”
崔姑娘重新拿起了手帕,带着回忆的神情说:“三清道祖那三尊檀木像,原本是泉州一名海商捐献的,他从海州出港,遭遇风暴而幸存,所以许下了宏愿重塑庙观,那三颗檀木产自天竺,匠人们花了三年时间雕刻,开光之前又有商人舍下一百两黄金塑造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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