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法子好,虽然不干涉褚姑娘的会客,但这样一来,全海州城都知道褚姑娘是我罩着的,是我的。嗯,既然我在警惕歹人,那么拦住黄家小子身边的人盘问一下,总不会是错吧?……哈哈,褚姑娘去见什么人我管不着,但谁想见褚姑娘,那可得我点头。”
时穿大笑:“你开窍了,哥收的这笔钱也安心落袋了。”
施衙内跳了起来:“这事不能耽误,得赶紧布置,今儿就动手,隔开黄家那小子。”
说完,施衙内脚步咚咚的跑了,临出门的时候还撞倒一个人,他都没来得及道歉,还嫌人挡路,狠狠踢了一脚,等那人爬起身来,衙内已跑得无影无踪。
地下滚着的那个人时穿并不认识,所以他只管抱着膀子冷眼看对方打滚。见到没人搀扶,那人也就哼哼唧唧的爬起来,很郁闷的抱怨:“今儿出门没看吉凶,真是的,无妄之灾啊――蒙都头让某来这里的,他说你有几件事,需要牙侩出面办的事情……”
时穿立刻松开了抱膀子的手:“哈哈,对不起了,没伸手扶你一下,刚才我见到你站门口,以为是闲汉,谁没事趴门上偷听……冒犯了。”
“在下姓刘,是海州城上三品的牙侩”,刘牙侩一边自我介绍,一边打量着时穿的院子:“原本这样的小活不该我出手,但谁让蒙都头特意叮嘱呐,听说蒙都头即将升任县尉,他老人家的吩咐,我怎敢不听?”
时穿憋不住的问:“蒙都头那个见血就晕的胆小鬼,如今也成了‘老人家’,有意思……我这里活不多,但确实比较细碎,而且我是来挣钱的,所以付费那方面,你别指望我慷慨了。”
刘牙侩苦着脸:“早知道这趟要白跑……罢了,就当是孝敬县尉老爷吧。”
“也不一定白跑,全看你忽悠的本领了”,时穿指了指院落:“先说砖瓦活,眼看清明节快到了,到时候细雨朦胧的,院子里一定到处是泥巴,我讨厌泥巴地,所以这院子,我打算整个用青砖、石板铺设一层。
另外,门口几座小木屋我准备都拆了,重新用砖石结构盖几间屋子,设计图纸我出,但因为我手头紧张,所以我也不打算雇大匠来动手,找三两个小工来帮忙就行,大多数活我要亲自操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嘛。”
刘牙侩眨巴眨眼睛:“大郎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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