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已被拐子埋进了坑里,救命之恩难以忘怀……捐助的钱收齐了吗?你带来了?”
衣食住行,在住的问题解决完了之后,吃饭问题成了首要问题。大宋可是个享乐社会,所有的浪漫都需要钱财支持……嗯,衙内答应的那笔捐助,可不能耽搁。
施衙内敲的是甜水巷大门。豆腐西施这套屋子跨越两个街道,前门在豆腐巷,紧挨着闹市区的尾巴,左右店铺鳞次栉比。而后门的甜水巷多是居家户,居住于此的多数是些宋代小市民,白天的时候他们奔走于城市谋生,因此巷道内反而显得冷清了。
这次施衙内没有骑他那匹标志性的河套马,也没有做轿子、乘马车,他是走着来的,时穿的感谢他没有听到心里,他一边往里头走,一边随口嘟囔,那张油乎乎的胖脸上,罕见的失去了笑容:“马车似乎是黄家的马车,不应该啊,我去褚家的时候,他们明明说褚姑娘病了。”
说完,施衙内怒冲冲的一把抓住时穿的衣襟:“大郎,你跟我实话说,褚姑娘是不是来过。”
时穿愣了一下,点头承认。
施衙内缓缓放开了时穿的衣襟,沮丧的叹息:“明知道我跟黄家那小子不对付的……她跟谁在一起,也不能找黄家那小子啊,黄家那小子哪里是出于喜爱,分明是为了跟我抢夺嘛……可恶。”
时穿同情的点点头:“说实话,黄伯涛风姿潇洒,长相俊美,跟他斗,你没戏。”
施衙内点头,胖乎乎的脸上堆满了失落:“早先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我姐夫说,黄伯涛不可能跟褚姑娘走在一起,他们两家的家世门第不配。在黄家人眼里,满肚子的诗词佳句都当不了铜钱,也换不来权势,他黄家现在有钱有势,眼看黄家小子又能当官,才不会娶一个老进士的穷女儿。
说起我姐夫,你还不知道吧,昨晚我跟姐夫说话的那阵,越说越觉得你跟姐夫相像,你们身上的……大约是气质吧,真的很神似,看人都是这样的眼神,既不居高临下,又不谄媚做低伏小――”
“昨晚什么时间?”时穿打断施衙内的话,目光闪烁的,吐露出危险的味道:“我是说,你昨晚什么时间跟你姐夫谈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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