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穿并没有继续进攻的欲望,他原地站着,说:“都告诉你别惹我,你怎么就不听话捏?!”
两人交手情景,被尾随的蒙都头望见,他远远地就放缓步伐,暗自嘀咕:“娘也,我验尸的时候,见那群拐子死状可怜,以为那时大郎定有通天彻地之能。但看他闲时手不离枪,还想着这人必使一手好枪棍,舞起来花团锦簇的,必是好看……
没想到啊没想到,高手就是这番模样,一柄好枪到了他手里,浑被当作劈柴用。世间哪家的枪法中,有这样乱轮乱砸的招式?……冤呐,那群拐子竟然死在这样乱劈柴枪法――嗯,该是‘乱劈柴棍法’当中,真是悔死。”
蒙都头越想,脚下走的越慢,正在犹豫进不进院门,场中再次发生变化,荷花院的一面临街院墙猛然发出轰隆一声巨响,墙壁摇摇欲坠。紧接着,又是连续几声巨响,斜对着拐子首领的院墙轰然崩塌。一片尘土飞扬中,一名轮铁锤壮汉从豁口露出,招呼说:“兀那插翅虎,向这来。”
被时穿一棍砸退的拐子头还在喘息,听到招呼他身子耸了耸,脚下却没能移动分毫。
就在刚才,轻伤的三名衙役得到时穿救援,好不容易获得裹伤的机会,眨眼间又听了这话儿,急忙丢下手里的活儿,重新抄起家伙。
而未曾受伤的四名衙役动作慢了一步――刚才他们配合时穿,拦在拐子首领的后方,这动作刚刚完成。突然间,撞墙的巨响传来。他们听到动静,不自觉的停住脚步,扭头注意声响发出的地方。
这一停顿,形成了时穿在前,拐子首领在后,受伤的衙役还没来得及上来,拐子头侧方的墙倒了,一名极凶恶的壮汉出现在衙役身后的墙外……
顿时,包围圈处处漏洞。
几名裹伤的衙役见到情形不对,他们重新提起武器,冲着崩塌的墙冲去,企图堵住缺口――少时,尘土已落定,崩塌的墙壁豁口处,院外的虬髯大汉露出狰狞的笑容,他扬了扬手中的大铁锤,冲衙役呲开了牙:“谁敢拦我?”
局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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