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炮打得更快,金兵短短的冲锋距离上宋军打出了七轮炮弹,因为快速射击来不及调整炮口,大多数炮弹落在金人后方,前冲的金人见到炮火对他们无效,冲的更快了,两里路快马冲刺也就是数分钟的事情,几个喘息间,金人已经可以望到忙乱的宋军炮手。
“炮口降五,快快,快快装填”一位宋军炮长声嘶力竭符吆喝。
这声吆喝当中,夹杂着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枪口放低,预备稳住一开火。”
“开火”炮长同时打出大喝。这声喊叫的同时,炮长等不及副炮手动作,自己抢过火绳用力一拽哐当一声,炮机复位,撞针哼哼撞击在雷帽上。
“轰”炮口喷出一股火焰。火焰当中,无数赤红的钢珠扑面而来带着地狱火焰以及强烈的冲击bo冲向金人,正对炮口的几位金人一声未吭就被打成筛子,尸体被气浪抛到空中,而他侧后方的几位金人只觉得空中飘落一阵血雨,喷的眼睛睁不开,与此同时,残肢断臂飞舞着砸向后面的人,这些残肢携带的巨力,另几位随后的金人骑兵xiong骨塌陷,战马委倒。
巨大的炮声掩盖的枪声使得无数枪管似乎悄然无声的冒出青烟,但这些青烟不是吃素的,对面奔驰的金人骑兵突然感觉自己仿佛撞倒了一面墙上,冲击力量丧失,浑身上下那一处都不舒服许多金人大声吼叫着:“天神啊,这什么怪物?”
“我的马,我的马怎么流血了?”
“天神,我的刀被打断了,可我没看到打我的东西?”
“冲上去,冲上去,不能停,身后还有雷火爆炸,援兵上不来了!”
沙包堆成的xiong墙后面,宋军士官大声喊着:“第一队蹲下第二队上前,枪口压低,开火!”
战斗的频率越来越快,到最后,军官们来不及令了,他们每轮射击后,便开始紧张的装填自己的手统,等手镜装填完毕,立刻高喊:“跟我来”。
等军官带着士兵冲到xiong墙后,直接压低枪口开火开火完毕立刻招呼本队士兵:“后撤后撤,让出射击位置。”
随即,另一队等候的士兵紧跟上前,填补空位后举枪射击,旋即,军官的喊声再响起:“本队后撤,让出射击位置。”
这是金属弹雨制成的铁壁钢墙,这是科技之huā制作的死亡之幕,结绳记事的女真人用骨头做的箭矢哪能受得住它的蹂躏与摧残,女真骑兵冲击到宋军阵前,往往因为巨大的恐惧而迟疑不前,这些迟疑的人立刻成为宋军的靶子被一排排金属暴雨击倒在阵前,冲进空心方阵间隙里的女真人几乎寥寥无几这些幸运儿多数已被自己惊人的运气弄得mimi糊糊,面对无数枪刺组成的荆棘林,茫然的信马由缰,最终一一倒在地上。
稍倾,军官们恢复了令速,炮口重新摇高这个时候,宋军阵前已不存在金人骑兵,隆隆的炮火开始蹂躏后队金兵,这群金兵被炮火隔断之后,一直在犹豫向前还是向后,当炮火开始延伸射程,弥漫在阵前的硝烟也在变淡。
当真相穿过不断爆炸的烟火呈现在金人面前时,女真人震惊了。
炮火之后仿佛是地狱修罗场,无数的战马七倒八歪躺在地上,初春的大地已被鲜血映红,残肢断臂像地毯一样铺满每一寸间隙,在这片枪林弹雨浇灌的土地上,没有一个站立的生物。
“轰”鼻真人奔溃了。剩余的骑兵用比出营更快的速向营中奔遨…………
这个时候,东来的宋军还在稳步推进,他们不是步人甲军队,但指挥他们的宋军都指挥使,显然采用了宋军面对西夏骑兵惯用的战术,一层一层的重兵突进。每一排士兵放完火枪后开始原地装填,另一派士兵穿过前排士兵间隙,突进十步后开始释放火枪,如此一轮又一轮,仿佛浪涌般缓慢的,然而无可阻挡的推进着。
与他们对峙的金兵采用游骑策略,战马盘旋在宋军左右,远远的放箭攻击宋军这是辽人面对宋军经常采用的策略,然而他们面对的是时穿武装起来的新式军队。
火枪手们大多穿板式无袖xiong甲,带大檐范阳帽,而范阳帽的帽盔帽圈部分采用金属网定型,这种金属网对弓箭有简单的防御作用,加上火枪射程远,逼的金人只能在弓箭射程之外仰射,故此大多数宋军遇到劈面射来的箭矢,只是稍稍低头,用帽檐与帽盔部分拨开软弱无力的箭矢。
相持片刻后,金人见到只挨打不能还击,部分金人勇士大呼小叫的催马快速冲进射程内,迅速放几轮箭,而后拨马就走,可是排枪射击的密集火枪阵令这些最勇敢的金人往往无法全身而退这是一场典型宋军战法与金人骑兵战术的对抗。
即使没有火枪存在,明确战斗目的宋人也能与金人打个不相上下一〖真〗实的历史上,金人与南宋的战争均是败多胜少,而双方最后之所以终战,一是因为南方姓不愿承担战争费用二是因为宋高宗不想接回自己的父亲与兄长,来威胁自己的帝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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