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周灿灿，其他人都在客厅里等郭子烨。
而周灿灿觉得自己一是没有好脑子找出证据分析案情，二是没有像张凝那样的技术获得信息，所以干脆来到阳台吹吹风。
那边的嬉笑欢愉，她插不进去，似乎除了做好商店的账本，她没有能报答龙卓现在保护她的恩。
这么想着，忽而感觉脚踝有点痒，低头看去，却是惊叫一声。
“手！手！”
周灿灿的声音几乎都撕了。
她的右脚脚踝上出现了一只惨白的，冰冷刺骨的手，关节很大，皮肤却看上去很柔软，带着一层层肿大的褶皱。
龙卓等人听到了周灿灿的尖叫，全都冲出客厅，直奔阳台。
“是出现在郭先生家，打昏张凝的那只手！”龙卓先声道。
楚墨随即说道：“手从阳台的出水口进来，这里是五层，中通式设计，五楼出水口连接着四楼的出水口，这样以此类推，在一层的最低端，才是最终的出口，也就是手主人的所在！”
龙卓道：“没错！”
此声一出，楚墨立即用手撑着阳台栏杆，翻身跳了下去。
而此时那只手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似的，抓着周灿灿的脚踝向上一翻，使得周灿灿直接也翻出栏杆外，随着一声惊恐的叫声，龙卓上前一扑，抓住了周灿灿的另一只脚踝。
“妞妞，张凝！帮我拉住她！”因为此时，龙卓右手的小指头开始不规则地上下轻摇，这是她和郭子烨的暗号，这么一摇，就说明郭子烨那里有危险。
张凝和妞妞两人合力拉着周灿灿不摔下去，而龙卓则奔回客厅，先是深吸一口气，而后握住卫生间的门把手，前两次没有打开，感觉蓦地一麻，电流流过全身，但也一瞬而已。
门开了。
郭子烨单膝跪地在卫生间的中间，胸部以上几乎连着头脸都湿的一塌糊涂，样子有点可怜，但龙卓看到他这样的第一想法是，真解气！
以前你侮辱我的全都回来了！
“你来的太慢了，害得我差点被……溺死……”
“不是我的问题，是周灿灿……等一下，是什么……要溺死你？”龙卓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只不过脑子还很乱。
“手……一只死人的手……”郭子烨说完便咳嗽了两声，又呛出好多水，随后两眼一闭，向龙卓这边歪倒过来。
“喂喂！我这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小身板，你还指望我吗？！”
就在龙卓的身体也快要歪倒下去的时候，肩膀被一双熟悉的手给握住，那人气喘吁吁，龙卓都能听到他剧烈的心跳声。
楚墨，应该是累的够呛。
“少主……”楚墨刚说了两个字，气就不顺，不得不咽了唾沫，又道：“找不到，我下去的时候，那只手就已经消失了……”
龙卓却沉下脸来，将昏倒的郭子烨交给楚墨，又走到阳台看着张凝和妞妞好不容易拉上来的周灿灿。
周灿灿惊魂未定，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就在刚才，身体坠下的那一瞬间，灵魂真的好似已经脱离了躯体一般，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口，她还以为这次是自己要死了！
周灿灿说话有些不利索，断断续续地道：“小棠，小棠死之前，一定有比我……还恐惧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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