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口像是刀子扎在身上的疼,却极力忍着向艾老板靠了靠,低声道:“老板,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么?”艾老板咂咂舌头,仿佛是回答她的问题又仿佛是自语似地道,“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远的我都快记不得了!”他说着不等林八琴再提出问题,拿出了那四粒金骰子,在掌心里一握,卡啦一阵响,待他张开手再看,那四粒金骰早没了踪影,他掌心里只有一面椭圆形的小巧金牌,上书“天一号令”四个繁体字,笔勾苍劲有力。
林八琴更是摸不到头脑,只是伤口扯得一阵比一阵疼痛,实在压抑不住,由不得*起来。
艾老板把金牌塞进她手里,拉扯之间又碰到了她的伤口,她疼得一阵狼嚎似的尖叫。对方却眨着无辜的一双细长眼睛道歉:“抱歉,抱歉,不是我不帮你治伤,是那丫头的万千丝绦太过邪气,天生与法力相克,用法力治疗反而会加快伤口恶化,所以你只得受些日子的苦,让这伤慢慢愈合。”
原本林八琴也没有指望这伤能迅速好了,所以艾老板的话倒也没有给她带来太多失望。然而一想起自己被那个该死的婢女暴打的过程,心里便是一阵一阵的恨。艾老板似乎也看出了她这个意思,长辈般拍了拍她的手道:“你不用急,那丫头早晚有苦头吃的,你帮我把这面令牌交给楚依云,告诉她,就说祖师爷下令,调动门内所有高手赶来这里!”
这话又令林八琴泛疑,她把手里的令牌看了又看,看不出任何名堂,可是艾老板的身份,她不得不再次重新估量,细声细气地问道:“老板你,怎么会,会有天一门的令牌!”
艾老板摸摸林八琴的头,笑也是苦的,像是一尊为众生苦了千年万年的菩萨:“我便是天一门的祖师爷!”
林八琴虽然惊骇,但在受了这许多惊吓后,这惊骇实在是过于微不足道,她极快地镇定下来,把艾老板上上下下地打量一遍,想这世事真是难料,谁又能想得到,一脸严肃正经的艾老板竟是个活了上千年的老妖怪,更想不到,他整日里跟自己门派里的小辈厮混。楚依云虽是新一代门主,相比于艾老板来说,那自然是小辈中的小辈,这是无庸置疑的。
不知道楚依云知道自己对祖师爷又是打又是胁迫之后,为有什么反应。
艾老板不给她这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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