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中微风抚过她的绝世容颜,耳畔的青丝也因此随风飘扬。
“小女子对于京城中的男子皆无别的意思,只是这绘画一直是小女子的喜爱之物,所以便上得船来学习一番。不想原来白公子也有如此嗜好,看来小女子与白公子冥冥中皆是有一根线连接着。”
她此话一出,我更加确定我当时心中所想,这种*裸的表白,我若仍是不懂,估计就可以去当傻帽了。可我同时也明白我是个女人,更是个只喜欢男人的女人啊,她如此对我,我…
我忙拉过一旁伸长着脑袋到处看的明月,把她推到了曾璃的眼前,曾璃有些疑惑的望向我,同时被我拿来当挡箭牌的明月亦是一头雾水。
“白某家中的这位家丁,平时喜好玩些诗词作画,方才就是他要上得船来,我见他如此好学,便也就跟着上来了。”
我这么一说,自然是否认我喜欢这些玩意,从而与她合得来这一说法,也就不攻自破了。我想着她如此聪慧,既然能打理如此大的酒楼,就算我说的再过隐晦,她也应该能听得明白才是。
明月听我如此一说,在恢复了神智之后,脑袋如鸡捣蒜一般,放肆的点头。我一把推开明月,复又补充道。
“白某自问没有那么悠闲的雅兴,以及文人的水平,能与京城中众多才子匹敌。”
如此一说,对面的曾璃可就有些不乐意了。
“如此说来,今日在我酒楼中,能瞬间写词的人倒是别人咯?”
呃…这里我真是惭愧,毛笔字我还算是能写,可那词我真不是原创,如此我想着已故的李白大叔,估计要从坟墓里爬出来,把我拖进去了。
可是我心中所想又不能与她说,如此一来,我也只能是憋着了。
“呵呵…姑娘真是会咄咄逼人。”
曾璃见我如此一说,也知道自己一时心急有些过于激动,忙向我抚了抚身子,说道。
“曾璃一时语快,还望公子见谅。”
我擦,见谅个屁啊,你如若真这么喜欢我,我倒是不介意你独守空房,问题是你守得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