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不情不愿,虎着脸的贝嬷嬷还是开始照顾起红耳龟来,不为别的,只为无影的梦魔在二人联合的治愈下渐渐的好了起来,而且灵力也逐渐在缓慢的增强。
如果继续下去,不到一年,无影的体质恐怕就会超越她们,贝嬷嬷觉得看到了希望,只要老龟撑的过一年的话。
好在红耳龟自从那天后,也不再说话撩拨贝嬷嬷的怒气,每天除了与她一起给无影输功外就不发一言,虽然在贝嬷嬷可以感觉到只要自己在他面前,老龟的眼神就会停留在自己身上,可是等她受不了盯过去的时候,老龟还是会自觉的把眼光移到别处去。想想他也没有多少日子好活了,贝嬷嬷也就忍了下来,毕竟无影的身体还是要靠他一起才能治疗。
有的时候,两人一起发功给天语治疗时的那份默契,让贝嬷嬷仿佛又回到了当年二人一起练功的日子,不过每每回过神来的贝嬷嬷对红耳龟的态度都是愈发恶劣,好在红耳龟每一次都是闷声不响,甚至有时候居然还很乐意的样子,这反倒让贝嬷嬷有些不忍。
时间在无影的好转中眨眼就过了半个月,这天午后贝嬷嬷牵着无影正准备到后院去治疗的时候,却听得外面一阵阵的喧哗,叫了几声柳儿也不见人影,黄喉龟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贝嬷嬷心里一凛,立马把无影带回了房间,自己则分身化影出了大门,朝巷子外面奔去
贝嬷嬷只觉得自己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些烦乱,她拨开鱼群,快速的冲回了巷子里,一阵风似的卷入了大门,朝后院跑去。
“你究竟做了什么?”她气喘吁吁的站在红耳龟床前。
“怎么了?”红耳龟诧异的抬头。
“外面正在对你的仇人执行绞刑呢!你不出去看看么?”贝嬷嬷紧紧的盯住他。
“哦!”红耳龟愣了下就淡淡笑了:“这么快就抓住了,是谁下的手?应该是安康族的那个族长吧!他可是在新皇面前不留余力的诽谤我!”
“我问你究竟做了什么?”贝嬷嬷喝道。
“我很想出去看看那个安康族长的绞刑,可是我是死了的人了!不然看看那个族长受绞刑也是一件愉快的事情!”红耳龟失望的泯了下嘴低下头。
“老不死的!”贝嬷嬷怒喝。
红耳龟诧异的抬起头来,以前,很久以前,应该是十年以前了,每一次她非常生气的时候都会这样叫他,然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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