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对他的印象好些。
那几个人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并没有损坏什么东西,想来刚才难免做还是正确的。
“叨扰姑娘休息了。告辞。走。”
看着他们逐渐远离的身影,直到确定安全,蓝言才连忙将被子掀开,将衣服拉好,扶起流云。
“你怎么样?”
流云轻咳了几声说:“还好。难道你忘记了我也是大夫,自己知道是什么情况。”
“喝点水,你的伤口包扎了没?要不要我看看。”
“不用了,这点小伤还要不了我的命。”他懒懒的,看起来很累,脸色也不好。
“要不要吃什么?”蓝言下床端来点心递给他,突然想起刚才那些人搜查的人,随即问:“你去祈王的成宫了?”
“是,但是戒备森严,大多都是暗卫,很容易就会被发现,我已经很小心了,本来想探一下路的,刚找到机关,却没想到祈王突然到了成宫,便被他发现了。不过,现在可以确定的是那幅画绝对在成宫的暗室里放着。只是很难拿到,看来我们只有依靠栾王了。还有这几天我可能要在你这里躲几天,我告诉祈王有事出宫几天,后天才会回来。”
“和栾王取到联系没有,他是否准备好了?”
“嗯,再过几天就行动。”
“知道了,早点睡吧。”说完蓝言就去了外室的榻上。
接连几天的时间中祈王总是会派人来请蓝言一叙,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祈王借口说,今日天气甚好,便邀姑娘相聚。
蓝言无奈看着旁边的人高马大的侍卫,堆着笑脸说:“陛下说的是。”
“听说,姑娘是草原人,可是听口音却有些南方的味道。”
蓝言在心底冷笑。
难道她会没调查出来,她曾是奀府的三小姐吗。
“是,在紫景待过一段时间。或许是当时受了些影响。”
他摆弄着棋子,抬起头,目光阴郁道:“过来。”
“陪孤下棋。”
想起那烂的无法见人的棋技,干笑两下,推辞道:“还请陛下恕罪,我不会下围棋。”
当初还是乌娇戈教她的棋艺,这么长的时间没碰过之后,似乎忘记了该怎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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