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科底蓝距离北疆也不算远,毕竟古代没有汽车,最多只能靠马前行,本来最快到北疆也得十天,如今又加上北疆正值战乱,北疆一年四季天寒地冻,马到了北疆范围内,根本就无法正常前行。更谈不上快速前进了。
“王爷。”铭颜将刚刚从白雕身上扯下的纸条递给夙王,只见他的脸色顿时铁寒。
“不如我们抄近路,从绿林谷前行。这样可以确保安全,也可早日到达北疆和舒王会和。”
三日前买了一辆马车,现在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无法正常前行,便停在一棵大树下休息。蓝言无聊的翻弄着篝火,火堆不断的发出兹兹的响声。将烤好的兔肉分为三分递给铭颜和夙王,便自顾自的开始啃着。本来是不打算问北疆发生了什么事的,想了半天,有些迟疑的看着夙王,还是开口问出:“是北疆出什么事了吗?”
夙王拉了拉蓝言身上的狐裘,缓和了一下脸色说:“是,连军知道我没在北疆军中,下令攻打北疆,谁知北疆亚撒克古城看守北门的是个见利忘义的小人,给连军做了细作,如今亚撒克古城的北门正处于水深火热中。十二弟已经派人去追查了,还有。”有些怔忪的看了眼蓝言,小声说:“栾王已经发丧了,沁平郡主病魔缠身,不治而亡。栾王心灰意冷,拒不见客。”
蓝言笑了笑,秀眉一挑:“是吗。不过他如今这样怕是想给紫景一个下马威吧,原本按他宠幸沁平郡主的样,这个时候北疆战事复杂,紫景大可以向祈水借兵,一起据退连军。他却在这个时候隔岸观火斗,看来是没打算趟这趟洪水了,他这个人本就城府极深,根本无法猜测他的心里究竟是想干什么。说不恋荣华富贵我还信,但若说是不恋权势,我倒是不信。”
“你说的也对,他无非是想通过这次的事情,让连厥和紫景元气大伤,从中谋取利益,不过他被祈王撤去了官职,如今不过只是个挂名的王爷罢了,那个一直视栾王为眼中钉,肉中刺的祈王会如何还真是让人拭目以待。”夙王顿了顿又说:“祈王已经多次派人去刺杀栾王,只是次次都被栾王一笑而过,所以,祈王对他更加的忌惮,所以,他借着沁平郡主的名义大肆胡作非为,祈王也就一笑置之,就连朝中大臣的不满都置之不理,栾王给他一个假象,不过是为了明哲保身。祈王生性善疑,性格阴冷,对待自家兄弟更是无情的很,栾王是唯一一个活着的兄弟。就连曾经帮他登上王位的哥哥都没放过,以乱党之名从宗谱中剔除,处以极刑,为人残忍至极。栾王能在他的眼皮子低下完完整整的活着这么多年,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蓝言握着木棍的手颤了颤,这人也太可怕了吧,简直和三国时期的曹操有一拼呢。“忍常人所不能忍,定然也就能做常人所不能做之事。现在还是快些想办法怎么到北疆城内吧,想来那北门的参将肯定也不会只有他一个奸细,低下应该还会有接头的人,何不将计就计呢。”
“呵呵,言儿真是聪明。现在怕是到北疆最快也得五六天的时间了。”
夙王还没说完,便被蓝言打断:“我们分开走吧。这样或许能快些,我装作你的模样,你和铭颜乔装打扮从大路走,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小道或许还会有埋伏,但大道想要埋伏也没那么容易。”
“不行!”夙王斩钉截铁,不容有一丝的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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