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满脸忧伤的看着天边的夙王,冷硬的脸部线条,手僵硬的握着缰绳,动作看起来有些迟钝,今日,她既做出了选择,便绝不再后悔。
蓝言笑着朝夙王飞奔过去,此刻她的眼里,心里就只有他一人,暗红色的格子衫,像是飞起来的火烈鸟。尽管心里有再大的痛,但她是打不到的蓝言,笑逐颜开是每日必须的。
夙王在看到蓝言的那一刻,心里大石终于是落了下来,眯着眼睛,看着向自己飞奔而来的蓝言,只觉得自己有史以来第一次心跳的这般快,像是要破口而出似的,跳下马,张开双臂,等待着在外流浪了一年的小鸟回家。如果可以真想就这样,隐居避世,未尝也不是件好事。
两人骑在马上,蓝言回头望着,生活了一年的草原,心里还是很舍不得。
“姐姐,姐姐,我等着你回来。你一定要回来啊。”雨牧生双手做喇叭状,朝着远去的人影大声的喊着,旁边站着上气不接下气的西妮亚生气的一双大眼睛,蕴含着泪水,似是要破茧而出。
但只生气的撅着嘴,愣是一句话都不肯说。
“死丫头,一定要记着来看看我这个老太婆啊,白吃白喝了这么久,还没跟你算账呢。一定记着呀。”阿姆摸了把眼泪,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欲绝啊。
蓝言面无表情的拽着缰绳,跑的飞快,她只是不想听见后面那些哭喊声,她怕若是逃避的慢了一步便不想走了。
走了没多久便听到悠扬的笛声,那本来毫无牵绊的笛声听起来声声入耳,现在却夹杂着一丝难诉的衷肠,低沉的如夏日里电闪雷鸣的天,压的人喘不过气来,肿胀的眼睛连一丝悲痛都承受不了了。
还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是在漫无边际的草原上,他的笛声高处慷慨激昂,低处如诉衷肠,转弯处千情缭绕,直叫人无法忘怀。他从未展露过他的烦心事,就自然而然的以为他活的潇洒无比,没听过他难过时吹笛,便以为他什么都不在意,现在想想,她竟如此的薄情,口口声声的说喜欢他,却从未真正的关心过他。
答应了说,不会背叛,不会离开,如今才过了几个月,便就要离去。还走的这般的决绝。
忘了我吧,忘记吧。
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这般自私,嘴上说着忘记,可是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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