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还把他当做那个臭男人了。真是该死。
遥很是随意的依旧喝着酒,看着代为锦怀里的女子一瞬间心里疑惑更加严重,或许个人有个人的命吧,命中注定的事无论你怎么纠缠胶葛,可是兜兜转转多少年仍然会回到最初的那个地方,让你连回头看的勇气都没了。
人生在世,会有多少逞心如意的事,又会有多少背道而驰的事,万事还不是自己在导演着,究竟该走到那一步也不过就是按着心里的想法,或者是身边的人所定的方向罢了。
代为锦把蓝言放到旁边的屋子,便坐在前厅和遥把酒言欢。
正所谓,四海之内皆兄弟,两人性格颇为相似,遥潇洒成性不拘小节,而代为锦性格豪放,还略带着丝霸气,两人相谈甚欢。从风花雪月说到大江南北,又从大江南北说到现今时局,各抒己见,毫不快哉。
突然,遥的目光深邃,浅浅道:“代兄可知,祈水的栾王。”
只见代为锦略一蹙眉有些怅然,他为何问这。嘴角勾笑说:“怎会不知,听说新纳了位王妃,是紫景的郡主,几乎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今年二月初言栾初为博佳人笑,愣是从北疆挪去梅花千株,耗费人力财力物力数不胜数。四月,为佳人更是出言不逊,惹得祈王大怒,罢免了大廷监正的职务,罚去俸禄两千担。六月,祈水国都蕴都干燥难耐,初言栾想都没想便同栾王府一干人等浩浩荡荡的从蕴城赶到了靠近北疆以及科底蓝草原的荇城,在荇城避起署来了。短短半年的时间,紫景的沁平郡主一跃成为当今天下最获宠的女人。传言更是版本漫天飞,说什么,沁平郡主就是长了一张妖言惑众的脸,还有的说沁平郡主是紫景的皇帝派来的细作,还有的说沁平郡主是妖女,专门魅惑男子来的,还有的说沁平郡主长相平平,只是床上的功夫甚是了得,日日与栾王颠鸾倒凤,不分昼夜,还有的说沁平郡主就是祸害人间来了,天下将要大乱了。
从此祈水栾王的名声更甚从前,一下子响彻大江南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个行事作风怪异,乖张,只知风花雪月不管朝堂政事,而祈王更是任其胡作非为,不管不问,完全采取自由放任政策,为此朝中大朝频频上奏要求撤掉栾王的封号,祈王只是静静的搬出了先皇,说栾王的封号是先皇所封,再者栾王是他的弟弟,怎能让他在外受欺辱。
祈水民间便开始盛传,祈王有多仁慈,而栾王有多么的败家,不知为哥哥分担忧愁,遭世人唾骂。
现今两人相视一笑,再不谈及此事。
突然遥一扯话题又扯到蓝言的身上,好像她的身上有很大的秘密一般:“听蓝言姑娘的口音不像是草原的人,长相也颇有中原儿女的几分味道,倒是性格有些草原儿女的豪放,不是中原女子那般娇柔。”
代为锦也不避,迎头道:“言儿的确不是草原人。不过以后她会是草原人的。因为我在草原。”
“希望如此。”
直至晚间的时候,蓝言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月光悠悠然然的洒了进来,冰凉的悠扬,水清色的月光照的屋子一片清明,蓝言只觉得头疼的厉害,揉了揉太阳穴,四处乱瞄了一下才看到坐在桌前撑着脑袋睡觉的代为锦,心下一阵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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